“记住我爱的是你的灵魂。”路西菲尔话锋一转道, “螺儿想没想过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又道, “不孕不育你应该能治疗吧!”

“这个理论上应该能,不过没有摸过脉,我可不敢保证,万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岂不是往陆小舅的伤口上撒盐吗?”

“肯定能治好。”路西菲尔非常自信地说道,比她还有信心。

“对我这么有信心啊!”顾雅螺轻笑道,斜倚着床头莞尔一笑。

“我对你的医术有信心,加上那个梦,螺儿不觉得她预示着什么吗?”路西菲尔清冽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乍响,闹的耳朵热乎乎的。

顾雅螺闻言陷入了沉思,“这个要见到了小舅妈他们才能知道这预知的梦到底准不准。”

“恭喜螺儿了,多么好的能力,一觉醒来便知未来。”路西菲尔打趣道。

“谁知道呢!我现在倒是希望刚才那个梦是真的。”顾雅螺由衷地希望道。

“呵呵……”路西菲尔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透着愉悦。

“什么事,这么高兴?”顾雅螺好奇地问道。

“螺儿,我所住的地方看见对儿白天鹅,真是太漂亮了。”路西菲尔笑着又道,“怕吓着它们,我就安静的坐在书房,透过窗户看它们。”

“听说天鹅很重情谊。”路西菲尔慢悠悠地说道。

“我也听说过。”顾雅螺回应道。

路西菲尔低沉的嗓音缓缓地说道,“天鹅保持着一种稀有的终身伴侣制。在南方越冬时不论是取食或休息都成双成对。雌天鹅在产卵时,雄天鹅在旁边守卫着。遇到敌害时,它拍打翅膀上前迎敌,勇敢的与对方搏斗。它们不仅在繁殖期彼此互相帮助,平时也是成双成对,如果一只死亡,另一只也确能为之‘守节’,终生单独生活。”

“你想说什么?说你会像天鹅一样?”顾雅螺嘴边扯出一抹笑容道。

“这辈子像天鹅一样相亲相爱的生活,你想过吗?”路西菲尔非常感性地问道,握着话筒的手微微发抖,有一丝紧张,期盼。

“一辈子很长,你觉得我们能走下去。”顾雅螺反问道。

“你在这么充满爱心的家庭里面生活,没有被熏陶够的话,多熏陶几年就好了。”路西菲尔深沉地声音又响起道,“你难道不向往外公、外婆那样的朴实、平凡、而温馨的生活。”

顾雅螺轻抿的红唇微微一动,清淡的笑声溢了出来,开口竟是那揶揄的语气,“怎么,你想把我改造成,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嘛!让坐就坐,让站就站,让哭就哭,让笑就笑的女人啊!我觉的你赶紧睡觉比较现实一些。”

“我……?”路西菲尔顿了一下,差点儿把当然就想这四个字给秃噜出来,男人嘛!都有大男子主义,“男人嘛!就要顶天立地,为女人遮风挡雨嘛!”

“哼哼……这话转的够快的!”顾雅螺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道,别以为她没有听出来停顿,“你还真以为熏陶几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