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忠福一缩手道, “钱给你们没问题,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们为难孩子。”

“这个……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她妈妈要是在进来欠了赌债?我们也没办法。”一撮毛为难道。

“这很简单,不让她进字花档不就好了。”顾展硕非常干脆地说道,“另外回去告诉道上的人,把人列为不受欢迎的人,相信这点小小的要求你们能做到吧!相信少一位赌客,这经营字花档的不会垮了吧!”

“那个……”一撮毛摩挲着下巴道。

“怎么不同意?”顾雅螺秀眉轻挑,不咸不淡地声音继续传来,“那我们找警察先生来评评理,在香江经营字花档可是违法的。”接着竖起食指又笑道,“哦!对了,放高利贷也是违法的。”

那笑容清浅如月,那声音圆润悦耳,却听的一撮毛身上寒意深深,如坠冰窖似的。

“意下如何?”顾雅螺不悦的拉长声音又道,“嗯!”

一滴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话落,“这……我只能保证我们字花档不让她进来。”

言下之意,香江的字花档多如牛毛,他们可没本事挡住所有的字花档。

“我只要你的保证。”顾雅螺淡然地问道,“怎么难道没有决断权。”秀眉轻挑,冷冽地目光看向他们。

“我保证,我以后绝不让她踏进我们的字花档一步。”一撮毛忙不迭点头应道。

他从未如此的怕过,火拼的时候,被人拿枪指着头的时候,被砍的只剩下半条命也没有这么害怕。

只是淡淡地一个眼神,就让他感觉背脊发寒,寒意深深。

陆忠福把钱递给了他们,一撮毛双手抱拳拱了拱,迅速拿钱退了出去。

这时候梅家姐妹才哭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不停地说。

“别哭了,跟我进去吧!”陆忠福拍拍孩子们的肩头道,“我们进去说。”

“陆爷爷,求您不要赶我们走。”阿梅委屈地抽泣道。

尽管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浸染多年,再怎么坚强也还是个孩子。

“这傻孩子,我什么时候说赶你们走了。”江惠芬过来拥着她们两个进了茶餐厅,“来来,咱们进去压压惊,今晚也别唱了。”

进了茶餐厅,陆皓儿给姐妹俩一人倒了一杯薄荷红枣茶,“来唱了那么久,压压惊。”

阿梅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道,“对不起!给你们惹麻烦了”

“这又不是你的错,虽说子不言母不对,世上无不是的父母,可这天下真有不是的父母。赌字害人不浅啊!多少人家破人亡。”江惠芬看着她们两个道,“真是造孽啊!这么乖巧可爱的孩子,怎么舍得。唉……”

“祸福难料!今儿闹了这一出,震慑住了香江的字花档,不敢在让令堂赌博,也算是好事一桩。”陆皓儿分析道。

“对啊!对啊!道上的人很快就传出去了,放心吧!以后你妈妈就是想赌也没有字花档敢接待她了。”陆皓舞替她们姐妹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