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刚才的围裙,去站在咱家茶餐厅门前去,罚站一个小时。” 陆忠福指着他道。

“爸!” 陆江船吃惊地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道,“爸,我已经三十了,不是三岁,我……我……”

“怎么样?”

“爸,我已经结婚了,在婉怡面前,我?我能哪样吗?”陆江船结结巴巴地说道,赶紧又道,“爸,您不是教导我,对老婆要有权威吗?您让我穿着围裙在茶餐厅面前罚站,这本身就是互相矛盾的,爸您不能哪样做?”

陆忠福信誓旦旦地说道,“你老婆聪明的很,她一看你被你爸我罚站了,她就会明白,不该瞧不起自己的老公。我认为她会明白的。”

陆江船跪着向他挪动了两步,哀求道,“我说爸,一定要罚站吗?”

“我这个人从来都是一是一,二是二的说话算话,从来都不反悔。”陆忠福斩钉截铁地说道。

陆江船的脑袋高速运转,“要不这样,我穿着围裙,在天台罚站好了。”

陆忠福挑眉看了一眼天台屋,轻蹙着眉头。

“哎呀!爸,我真的错了、”陆江船磕着头道,“真是刻骨铭心的悔过自己的过错。我真不该做有损于男人权威的事情,我向您道歉了爸!”他抬起头来看着老爷子道,“爸,要不我写一个深刻的检讨书好不好!”

“不行!”陆忠福想也不想地拒绝道。

“爸!”陆江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陆忠福想了想道,“你那就在天台屋,举双手罚站吧!”

“知道了,谢谢爸!”陆江船食指刮过额头,甩下一溜汗滴,真是快把他给吓死了。

陆江船站了起来,手臂举高,“可是爸,我的个子那么高,这屋顶太矮,不知道站不站的开。”

迎上老爷子的虎目,陆江船就知道抗议无效,吞了吞口水道,“爸,您不觉得对儿子有些太过分了。”做着最后的挣扎道,“可是爸,您答应过我,我可以帮她打扫卫生间的。我一定要站吗?”

“你这小子,老子的话就是法!”陆忠福朝他吼道。

“是,知道了。”陆江船双手撑着屋顶,笔直的站着。

陆忠福起身道,“记住一个小时。”

“爸,我还要上班呢!”陆江船说道。

“臭小子,你蒙我,今儿星期天。”陆忠福瞪着他道,“加罚一个小时。”

陆江船的脸一下子就垮了,恨自己多嘴。

陆忠福出去站在楼梯口处喊道,“把围裙给我拿上来。”

程婉怡手里拿着围裙抬脚要上去,顾雅螺拿过围裙道。“小舅妈,我上去。”

顾雅螺拿着围裙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天台。把围裙递给了老爷子。

陆忠福什么也没说,拿着围裙,掀开帘子进了屋里,扔给陆江船,“穿上。”

陆江船无奈地拾起围裙,乖乖的穿上。

待顾雅螺下来,程婉怡问道。“上面什么情况?”

“小舅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