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妈说的对!可是您为什么要成为小舅舅旧观念的牺牲品。” 顾雅螺双手托腮好奇地问道。

“对哟!荒废了学业,到婆家洗尿布呢?” 江惠芬不理解道。“你们天天嘴里嚷嚷着爱呀的,什么是爱。到底什么是爱,你做了这种傻事。听你妈妈说,有不少男的要和你一起读书,你为什么放弃他们呢?”她指着自己的儿子陆江船道,“找了一个发了霉味的江船,牺牲你自己。”

陆江船顿时不乐意道,“哎呀,妈,怎么话题扯到我这儿了。”

“小弟上赶着找骂挨吗?”陆江丹幸灾乐祸道。

“我说妈,您怎么这样说我啊!”陆江船大呼冤枉道。

江惠芬接着又道,“皓琪和皓白一岁多了,等三岁送到幼儿园,我给你接送孩子,给你看孩子。你继续读书上学去。妈全力支持你。”一拍大腿老人家接着又道,“家里的男人觉得我们女人讨厌,我们分出去过。分出去之后,把小舞也找回来,不伺候他们了,咱们扬眉吐气的过日子,谁说没有男的就过不了。”

陆江舟一拍额头道,“哎呀!我说妈,这怎么能行呢?”用脚踢踢陆江船道,“赶紧给妈赔不是啊!”

江惠芬哼了一声又道,“哪有不行的事情。”

“妈,这丫头一开始就在读书和陆江船这两者之间选择了陆江船吗?”陆江船赶紧表明态度道。

“她不是丫头,是我的儿媳妇。”江惠芬维护道,“你说话要有礼貌。”

“啊呀,妈,怎么能这样?咱们说小舞的事,怎么扯上男女了。”陆江船急得直跳脚道。

江惠芬感慨地说道,“女人和男人一出生就享有同等的权利,说什么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就算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哪有天比地更高,更伟大,更优秀的说法?哪有那样的差别,那只是显示阴和阳的差别而已,不一定阴比阳差,也不一定阳比阴强,这是我的想法。”老人家顿了一下接着道,“没有阴哪来的阳啊!没有阳哪来的阴呢!如果没有黑夜那白天又有什么意义,如果没有黑夜,连白天这样的词都不一定存在,有了黑夜才有白天,所以阴阳是同等的。”手指比划着道,“连一丁点儿的差别都没有。”

在场的女人朝江惠芬投以赞叹的目光,陈安妮更是道,“妈,说的好。”

陆江舟则看向陆江船道,“你学问好,脑子好,事情是你挑起来的,你说!”

“那个妈,您没有听说嘛?《圣经》里说,女人是用男人的肋骨做成的。”陆江船梗着脖子说道。

江惠芬一挥手道,“你少给我啰嗦什么肋骨?”

“妈,圣经里说女人一定要顺从男人。”陆江船再接再厉道。

“那是因为写《圣经》的是男人。”江惠芬一语中的道。

“据说圣经不是人写的,而是圣人写的。”陆江船不死心道。

“还不是借男人的手!”江惠芬轻飘飘地说道。

陆江船着急上火的又道,“虽然我不太清楚,可周易里边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