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得的那一份。家也管的井井有条,从来没叫老婆借过一元钱。也没叫孩子们饿过肚子……”

“哈哈……”顾雅螺打屁道,“二舅舅怎么突然发出如此感慨啊!”话锋一转道。“外公和二舅舅的生活哲学是值得推荐的。不像有些人,能管好自己的家就不错了,对社会来说,可有可无,无所作为。可是您二位,这么多年勤俭节约,对社会更是做出有意义的事。真是表率啊!怎么能妄自菲薄呢!”

陆江帆别有深意地看了顾雅螺一眼,我为什么这么说,你会不知道?

顾雅螺缩缩脖子,嘿嘿一笑。

“你说这个干吗?”陆忠福看向他道,“你做的很好,螺儿说的也很对!”

陆江帆灌了口酒接着说道,“可是,我觉的时代在变,在这个家里我们男人幸福,其他人好像都受着压制。”他自我检讨道,“其原因好像在我身上。”

陆忠福上下打量着他,“你没生病吧!怎么皓杉妈造反了。”

“爸,您说什么呢?他们敢!”陆江帆摩挲着杯子道,“我只是想幸福的家庭都是什么样?是不是满足家庭成员在奢侈的物质生活上呢!还是我们丢掉权威的一家之长的身份的好!就能获得了。”

“这似乎不妥吧!”顾雅螺眼眸微闪,看样子二舅舅在认真的检讨自己的行为,不过怎么听着别扭,于是说道,“怎么能片面的强调奢侈的物质生活。”

“那就是家里得有一个性格开朗善于主事的老婆身上,我想弄明白。”陆江帆继续说道。

“江帆这样想也不对,牝鸡司晨,惟家之索。”陆忠福立马说道。

“爸,我们只是在探讨,我想寻找一条能使包括我在内的全家人都幸福的路子。”陆江帆赶紧说道。

“听你的意思还想着放弃一家之长的权威,实行什么民主主义。”陆忠福压抑着怒气说道,“什么狗屁民主自由,那就是叫人无法无天,任意妄为,没有长幼尊卑之别。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外公,对于一个习惯被控制的人来说,也许把民主主义才会看成是无法无天的,是这样的吧!”顾雅螺看着陆忠福道,“但人终究是有自己的个性,独立的人格与思想,有时候我们必须尊重。”

“让老婆主事,男人做老婆奴,老婆讲十句,连一句也不敢反驳的话,这样作为一家之长的男人就像是傻瓜。”陆忠福撇撇嘴道,对此他绝对的捍卫自己的男人及男主人一家之主的地位。

“外公,请您改变一下视角。您不能把充分的言论自由,批评的一无是处。什么是家,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组成一个家庭。即便您不采纳,作为家庭的一份子女人应该也要说出自己的心中想法吧!”顾雅螺小声地辩驳道。

“女人比男人说的多的家庭是目无法纪的家庭。”陆忠福瞪着眼睛说道,“女人总是唠唠叨叨的。”

“外公您这是在嫌弃外婆吗?”顾雅螺不怀好意地笑道,“您可以把妻子的声音当做动听的旋律音乐来欣赏!从生理上,一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