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奇怪的问题,在飞机上办什么事!”陆江舟笑着说道,细若蚊声地又道。“应该没问题吧!”

“都来了,我们走吧!”陆忠福朝他们招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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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汉妮和陆皓逸二人是一路是睡到法国的。下了飞机就坐着计程车先去了酒店,没办法天还没亮呢?三更半夜不要打搅人家,所以两人在酒店修整一下,天一亮,钟汉妮就拉着他兴冲冲地去找父亲,想给他一个惊喜。

会客室内,钟汉妮非常孺慕贪恋的看着记忆中的钟爸爸,只是岁月终究留下了痕迹。

然而惊喜变成了惊吓,看着一个和汉妮年龄差不多女人穿着睡衣,叫汉妮爸爸老公、亲爱的……原来汉妮的爸爸又再婚了。

“爸,为什么?那个阿姨很好啊!”钟汉妮不解地看着钟爸道。

“那个,我失陪一下。”陆皓逸不好意思地站起来道,听长辈的情事,好像不太好!

“别走!”钟汉妮飞快地拉着陆皓逸地手道,浑身下上颤抖着。

钟爸倒是很坦然,看着陆皓逸道,“你坐下吧!听听也没什么?”

在国外这么多年,钟爸生活习性上沾染了西方的几分坦率,“妮妮应该知道我和你妈是因为什么离婚的吧!”

“知道,妈妈忙于生意,您怀疑妈妈在外面有人。”钟汉妮不客气地又道,“当然最主要的是爸爸受不了女强男弱,自尊心严重受到了伤害。”

钟爸苦笑一声道,“你还真是坦白。”

钟爸娓娓道来道,“第二次结婚,我已经30岁了。也许世界上真有因果报应这一说,这次造成离婚的人不是我,而是她。令人悲伤的是,她得了和我一样的心病。

和她结婚的时候,我已经有了自己的贸易公司,汉妮知道我原来在海关工作,所以对这块非常的熟悉。现在业务比较稳定了,我算做一行相对早的,那时候贸易司还不像现在这么满街都是。我过上了你妈那种四处跑销路的日子。从我自己给自己发工资那天起,我算彻底理解了你妈,理解了你妈为什么动不动就喝酒、24小时都接电话,谁家的事儿都往前冲……我都理解了,你要是想从人家手里挣钱,你就要有这样一种死不要脸、无孔不入的精神。”

钟汉妮闻言这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来,为自己的妈妈不值!

陆皓逸抓着她的手不停安抚着钟汉妮,钟汉妮仿佛无所觉紧紧地攥着他的手。

钟爸仿佛陷入自己的回忆,没有看见钟汉妮情绪不对,“钱挣的多了,有时候我带回家的钱交给你阿姨,她随手就往我家床垫子下面一塞,越塞越多,我们俩开玩笑说,睡在钱上面,心里真踏实。她其实不踏实。她是一个特别纯情的人,也可以说不是很懂得人情世故,从小顺利,被家里人惯着,恋爱也没怎么谈过,又遇见我这么一个离婚半中年男人,死宠着她,她就更加任性。有时候躺在钱上面,她也问我,你不会为了钱跟人家有钱女人怎么样吧?你们那么多客户都是女人当家……我说我好像不至于,要那样不如干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