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你记不记得你爸爸,也就是本案的死者,有一次曾经砍伤你妈妈,使得你妈妈住进医院近半年的时间。”

陈光绞着双手,紧张地说道,“记得,那时候我很小,只有七、八岁。”

“你是不是在现场目击了整个过程?”程婉怡接着问道。

“当时你怎么样?干些甚么?”程婉怡问道。

“反对!这件事与本案无关。”韦慕庭站起来道。

程婉怡看向法官道,“法官大人,一会儿我可以证明它与本案有绝对的关系。”

“反对无效!”法官看向陈光道,“被告可以继续回答。”

陈光懊恼地说道,“我当时很想帮妈妈,可是我却帮不了,我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当时你爸爸是怎样打伤你妈妈的。”程婉怡接着问道。

“他为了几块钱的买菜钱,就骂我妈,把妈妈推在地上,拳打脚踢的,妈妈的哀嚎声不断。接着他跑进厨房……”陈光痛苦地说道。

“你接着说,你爸爸跑进厨房,又做了些什么?”程婉怡看着他又道。

陈光抽泣道,“他拿了把菜刀出来,说要砍死妈妈,我叫他别这样,但是他不听,一直追着妈妈砍。”

韦慕庭双手交握,脑子告诉的飞转,想着程婉怡这样的目的何在?肯定不是简单的引起陪审团的同情。

“妈妈没办法躲,就被他砍伤了,好多血,流了好多血。”陈光满眼惊恐地说道,“后来邻居们赶来他才停手。”

“案发当时,你说你的脑子很乱,当时你有没有想起这件事。”程婉怡声音缓而有力,不疾不徐地说道,“有没有想起你爸爸冲进厨房,拿把菜刀出来追赶你妈妈,有没有想到你无能为力……”

陈光满脑子都是他的爸爸拿着刀砍过来,我要砍死你这个臭婆娘,大声喊道,“不要,不要。”站起来惊慌失措道,“不要,不要杀我妈?”满头大汗,惊恐万分。

“反对辩方引导证人做出有力的证供。”韦慕庭站起来道。

程婉怡笑了笑道,“我只是用这种方法,证明当时我的当事人真正的心里状态。”

法官抿了抿唇,看了看二位律师,最终道,“辩方律师你继续问。”

“案发当时,你的脑子里有没有想起十几年前的那件事。”程婉怡继续发问道。

陈光想了想道,“当时我的脑子里很乱,但是我最清楚的是这件事。”

“所以在潜意识里,你怕他会杀了你妈?你想保护你妈妈,才拿起水果刀,这样才能使你妈妈安全,让你爸爸停手,你在惊慌之中为了保护至亲……”程婉怡看向陪审团,抛出自己的观点道,“自卫杀人!”

在场的无论是陪审团还是法官、检控官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程婉怡。

退庭后,韦慕庭看向助手道,“现在知道程婉怡的策略了,回去看所有的资料,仔细看清楚,找出他的漏洞!”

“是!”

程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