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宋江和几名庄客惨叫声渐渐低了下来。

“给我把他拉过来!”龙五指了指在地上轻声哼哼的宋江。泼皮如同拎死狗一样把宋江抓了过来。

“早就想找你小子了!今天你倒自己送上门了!碰过我家老爷的女人!只能怪你倒霉了!”龙五拉着宋江头一阵阴笑。

阎婆惜望着奄奄一息趴伏在地的宋江这就是以前自己又惧又怕的宋押司?那个在郓城呼风唤雨的存在?在龙五手里却如同癞皮狗一样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这个世界太荒谬了阎婆惜忽然想笑眼泪却缓缓流下。

龙五接过泼皮递来的砖头阴恻侧一笑:“宋江!别怨你家五爷!要怨就怨你自己吧!”说着话手里砖头狠狠照宋江下身砸去。

“啊!……”宋江的惨叫似乎整个阳谷都在回响。

龙五皱皱眉:“妈的叫这么大声干嘛?你们!把他送去孙大夫那里疗伤!然后把这几名歹徒送官!”

众泼皮应一声拖着几人远去。

龙五走到阎婆惜身边:“夫人不用担心余下的事情龙五会办的妥妥贴贴的龙五告辞了。”

阎婆惜呆呆站定脑海里仿佛还在回荡着宋江的惨叫!忽然打了叮寒噤一种莫名的惧意从心间升起。大官人这般霸道么?抢了人家的女人男人还落的如此下场。阎婆惜摇摇头心事重重地回了院子。冬儿一脸惨白的跟在后面。

第二日宋江和几名庄客被五花大绑的送进了阳谷县衙。经过孙大夫的“诊治”宋江身子倒无大碍只是以后再也不能行那房事而已。

张知县看看堂下被按倒在地的几人恼怒不已。怎么到如今还有人不开眼敢来撩贵王虎须本来年后自己升迁有望贵王话里也有暗示可要老有这样地混账东西招惹贵王千岁岂不显得我这阳谷县太也无能?

略略看了眼状子。重重一拍案木“先打三十杀威棒!”

宋江勉力抬起头:“大人……是我……郓城……郓城宋江……”

张知县仔细看了看被殴成猪头的宋江皱眉道:“宋江!你身为县吏为何跑来我阳谷强抢民女?”

宋江见张知县认出自己。一阵欢喜“大人……冤……冤枉……”

张知县望望龙五见龙五面色不善立知宋江怕是大大得罪了贵王。当下一拍案木:“胡言乱语!如此多的人证!还能冤枉你不成!”

堂下的人证可不是那些泼皮大都是有头有脸的乡绅。

宋江咳了几声气息渐顺:“大人那女子实在……是小吏……小吏地小妾……”方想说不知道被谁拐骗而来自己也未抢她。却莫名被泼皮殴打。

张知县“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你的小妾?荒唐!阎婆惜可是本县人士!籍贯清清楚楚!”心里却已明白敢情是这么码子事唉。红颜祸水啊自己以后再纳妾侍的时候眼睛可要放亮些莫弄些扫把星过门。

宋江一愕这时堂上那些乡绅七嘴八舌驳斥宋江有地言道从小看着阎婆惜长大有的说亲眼见过阎婆惜出生满月自己送了什么物事等等更有的说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