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益州城百余里处有一处山林绿水环绕松柏如云中间坐落着一片庄园据说方圆几十里土地皆为庄园所有只是这庄子甚是奇怪不做农耕只在那庄子四周密密植上树木历年下来庄园外已经是浓郁的一片密林。

这日的庄园中喷呐阵阵锣鼓欢快从黑色庄门粉白围墙到院中高屋瓦脊皆是披红挂彩整个庄子凑沉浸在一片喜气洋洋中。

前堂正厅宽大的桌子上摆满山珍海味席上却只有两人田虎正笑呵呵给一位身着朱色锦袍的中年男子劝酒“今日是家父寿诞陈大人可要尽兴尽兴啊!”

被田虎称作陈大人的正是盖州陈知州在盖州任上已有近十载和田虎的关系非同一般今日田父大寿陈知州自然要来助兴。

“田兄莫客气咱兄弟还分彼此么?”陈知州笑着说道说话同时杯中酒一饮而尽。

田虎大笑:“陈大人果然豪气!好酒量!好气概!哈哈!”

陈知州笑着摇头:“田兄弟莫恭维我了和你比酒量?那不是叫我出丑么?”

田虎笑笑:“大人是文人我这江湖草莽怎可与大人相提并论?在文士中大人之酒量乃是田某所仅见!”

陈知州也微有得意笑笑道:“这却不假同僚中却没几个是我的对手!”

正说笑外面匆匆跑进一名下人在田虎耳边低语几句。田虎微微点头转头对陈知州道:“大人稍待兄弟更衣。”

陈知州点点头田虎赔了礼起身走向后堂身子刚刚转过脸上笑容立时消散。等他进了后堂时脸上已经一片铁青后堂中只有一名道士打扮的中年文生正闭目沉思闻得田虎脚步声道士睁开眼。叹息一声。

田虎在道士身前立定皱眉道:“先生何故长叹?”

道士道:“田大哥恕我直言。近日来大哥殊为不智该当静静心才是。”

田虎哼了一声。伸手拉过一把椅子重重一坐“先生认为今日去洗劫武家庄不妥?”

道士点头。正色道:“田大哥切勿一时冲动。把大好基业断送!”

田虎听了道士地话火气上涌腾地站起:“我怎是一时冲动?咱几百弟兄就白白死了不成?说什么葬送基业。更是无稽之谈!若依乔先生又待如何?!”这道士正是田虎谋士乔道清孙安全军覆灭的消息传回来田虎当时眼前一黑险些晕去更是当场落泪孙安可是田虎最器重的手下折了孙安田虎就如同失去左膀右臂叫他怎不悲愤?

但田虎虽然盛怒却也没鲁莽去报仇雪恨而是命人大肆搜集武家庄情报这才知道武家庄装备有大量禁军器械祝家庄和自己结盟时想是怕自己胆怯言语中不尽不实根本未把武家庄可能有深厚背景之事说出这才导致自己大意下只派出五百精锐去夜袭武家庄结果全军尽没。

田虎直恨不得把祝家父子喝血吃肉奈何祝家父子已然毙命再恨再骂也是无济于事只有把满腔怒火会在武家庄身上这些日子把手下兄弟6续召回今日晚间就是众儿郎血洗武家庄之日如今的田家庄园后院已经聚集了三两千人马田虎势要一举踏平武家庄他手下那些勇士自然擦拳磨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