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这是什么状况,就在他愣神地一瞬间,‘啪’‘咔擦’方默南出手了,快如闪电的一巴掌拍在他的下巴上,然后把沾染上血污的塑料袋仍在一边。

“好痛啊!”大汉捂着下巴叫嚷道,由于几颗牙齿被老爸踢掉了,说话有些漏风。“咦……好了、好了。”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下巴好了,虽然还淌着血,一张一合完全没问题了。

方默南的这一手不仅震住了大汉,也震住了其他的混混,看人家这手法,都摸摸自己的骨头。他们这些混混平常打架什么的,受点儿伤在所难免,大医院是进不起,付不起高昂的医疗费,只找了路边的半吊子的老中医的诊所医治一下,骨折、脱臼、一些外伤。每次都被整治的如杀猪般哀嚎!街上的混混自有一套生存法则。

他们可是听老中医念叨过,整骨大夫必须要对人体内的每块骨头以及筋肉纹理非常熟悉,才会有正确的手感,在古时是没有这个条件的,差一点的。就是拿木头模型来揣摩;而好一点,就必须向屠夫去学习了,通过观摩猪羊的骨骼架构来类推人的骨骼架构,效果很差,培养也很慢,有的也解剖猴子。把畜生的骨头折断了再接骨,如此反复才能练成一身好的接骨本事。

看家人的技艺,他们不会被拆骨吧!背脊发凉,他们到底惹了什么人。

不等方默南要问什么他竹筒倒豆子的全都说了,“我们是东城区一代的混混,平时也就干些偷鸡摸狗的事,由于打架那是出手狠辣,所以也帮着别人收账。这次是六哥接到活计儿,让我们在拘留所里好好收拾一下他。”大家都明白他所指何人。“姑奶奶,我们真的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太高一级的人家也看不上咱不是。”自然也不会亲自出面了。

方默南拍拍手,坐了回去,眼神瞥向六子这个小头头,六子倒也机灵,“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只是受雇与王艳霞,就是那个脸上涂着厚厚的粉,一张血盆大口,风骚入骨的女人,是吉祥饭店老板的其中一个姘头。她让我们这么干的,其他的都不知道,至于你们之间有啥过节,俺们是真的不知道。”

方默南和老爸相视一眼,也纳闷怎么会和饭店老板有啥仇,至于让人家这么陷害。

很快六子他们口中所说的王艳霞就带着一缕刺鼻的香风,姗姗而来,使本来已经难闻的拘留所更增加一抹怪味。她嘴角挂着幸灾乐祸地笑容,在看见牢房内的局势后脸色大变,责难六子他们道,“不中用的东西,一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

“霞姐……”六子懦懦地叫道,就缩坐在一边,他现在是敢怒不敢言,已经够惨了,这会儿咱就不抻头了,那不是上杆子找死嘛!

方默南看着王艳霞,原来就是那个女服务员,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着枚红色的小西装,下身着黑色的小皮裙,脚蹬三寸的水晶凉鞋。脸也洗尽铅华,露出青春逼人的脸蛋儿,弯弯的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光滑的鹅蛋脸,挺翘的屁股,高耸的胸脯,看着身材,脸蛋儿确实有傲人的资本。

方默南父女两个对他们二人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