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啊!”韩志谦扫一下小姑娘们。

胖子讪笑道,“是你心思龌龊,怎么反过来说我的不是。”胖子一脸淫笑地看着韩志谦,他又道。“她们还小应该听不懂。”

默北瞥了他们两个一眼,“看胖子的笑容,就知道你们说的是夫妻间的房事!”

“咳咳……”老爸被默北的言论给惊到了,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个不停。他抬起头来,脸憋得通红。指着默北道,“这都哪来的乱七八糟地东西,别人我管不着,但女孩子一定要洁身自爱。太放的开了。”老爸嘴里及时收住了嘴。太放的开了,会很糟的。简直不堪入目了。

开发区的红灯区,居然比他去美国参观红灯区还要放得开。简直是厚颜无耻之极,是该拉网收鱼的时候了。不然再好的引进过来的企业,也被他们豪放程度给吓走了。

方默南对老爸气急败坏的样子眼神微微眯了起来,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吗?

邱莲听了他们的言语顿时脸红彤彤的。

“这个我明白,再说了我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干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乖的很。”默北举手保证说道。

“呼!那就好!”老爸欣慰地点点头。

等着韩志谦他们扎完马步,又对打练习过后,一行人才不疾不徐下山,这时候饺子已经煮好,姥姥和老妈她们把饺子摆放在餐桌上,就等着放炮吃饭了。

吃晚饭,也没事!大年初一姥姥家辈分高,都是等着来拜年的。而且所有的活计儿都赶在年三十以前干完了。那么无所事事地韩志谦报昨天晚上给洗劫仇,到现在还在肉痛。因为他看出来林老爷子和老妈三人平时不怎么打麻将,而且不计算牌张的,随心所欲的打。赌有的时候真的是靠运气,不得不说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

四人又开始垒长城,方默南则和邱莲她们听唱片。随着年岁的增长,又有着前世今生的经历,家里有个学音乐的,方默南在欣赏音乐上可以说的头头是道。“音乐就是一首诗。这首诗要么豪迈、要么悲伤、要么轻松愉快,要么婉转悠长。”

默北蹭蹭鼻子,陷入沉思,有点儿意思。刹那间一丝灵感闪现在默北脑海中,她叫道,“笔和纸呢!”

“哦!这有。”邱莲从茶几下面拿出纸和笔递给了默北。

默北一把抓过,赶紧记录下来,刚刚闪现的灵感。

作曲这是一个纯脑力劳动,需要大量地时间去思考或者说消耗,也就是寻找所谓的“灵感”。偶尔的灵光乍现,得赶紧记录下来。

方默南看她不再写豆芽菜,接着道,“音乐有时也像一幅画,当我们聆听时,即使闭上我们的眼睛。我们仿佛感觉到我们的眼前是这壮美的大自然:音乐也是一首生命的咏叹,要么自强不息要么悲伤无悔。”她又道,“总之能打动人心,首先先打动你自己才行。”

话落方默南不再说话,静静的听唱片。方默南不得不承认,默北在作曲上很有天赋,甚至比她拉小提琴更有天赋。她不仅带给他们优美的旋律,充满意趣,还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