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四看着瓦西里脚下生风似的夹带着滔天怒气的离开了房间,彻底的倒在沙发上,举起右手手腕,阳光洒在紫檀佛珠上,淡淡的紫晕缠绕着手腕。

叶老四对着佛珠喃喃自语道,“是你吗?你真的能示警。”回答他的是一室的寂静。“我在发什么傻?这怎么可能。”他讪笑道,想要摘下手串仔细的看看,却发现,怎么撸都撸下来。

奇怪了,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等回来问问南丫头就知道了。叶老四倒是想打电话,要知道现在苏联的通信系统,就是从这里电话打到莫斯科也得有接线员,接线才行,国际长途就更不要说了。而且这种玄幻的事,还是当面问当事人好了。

叶老四陷入沉思,揉着眉心,他也在想谁制造了爆炸案,会像瓦西里想的那么简单吗?

*****************

六月骄阳似火,刺眼的阳光照射在身上让人感觉到像被蒸烤一样难以忍受.不要说在太阳底下劳作,即便在树荫下空手行走,汗水也会像雨滴一样顺着脊背和面颊.流下。

很难把艳阳天和阴雨天联系在一起,然而六月的天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明明上午还是艳阳高照,骄阳似火,下午却居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到真是映了诗家所云: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足足下了一个小时,雨散云歇,一道彩虹,半红半紫挂天腰。

彩虹辉映着湛蓝的晴空,阵阵凉风拂过。一扫中午的燥热,郁郁葱葱地绿叶在雨水的冲洗下,更显得娇艳欲滴、青翠空灵。

彩虹出来了,农场里的人都跑了出来,包括能出来的病人,都搬着小马扎坐在走廊下,欣赏着雨后的景色。

‘嘎吱……’刺耳的急刹车声,打破了农场的宁静。两辆车一前一后驶进了农场,最前面的是一辆枣红色的桑塔纳轿车里冲出来三个人,男的西装革履的。两个女的一身洋装,浑身上下珠光宝气的,亮晶晶的,能闪瞎人的眼睛。只是这脸色阴沉,像是要找人拼命似的。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你们谁是方默南。”

后面的一辆是白色面包车,打开车门,从里面跳下来几个彪形大汉,跟在前面的三人身后。

“我是方默南,可我不是认识你们。”方默南疑惑地看着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整的跟黑社会似的。

“姐!不会弄错吧!她是神医,有这么小的神医吗?”稍微年轻一点儿的女子,扯扯中年阔太。小声地在她耳边嘀咕道。

中年阔太从草编的手提袋里拿出一张药方递给方默南,她心中也有一丝疑惑,但还是压抑着怒气问道。“这是你开的药方吧!”

方默南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中年阔太手中的草编手袋,然后接过了药方,小儿健脾养胃的药方。上次卢娜带着杭珍。杭珍她儿子的药方,怎么会在他们身上,她抬眼,眯起眼睛道。“这张药方,怎么在你们手里。”

三人之中的男人开口粗哑嗓子道,“这张药方是你开的。”

“没错,是我开的,只是怎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