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先把把脉吧!” 方默南道,她从药箱里拿出脉枕,荞麦皮做的中医号脉枕把脉枕,暗红色的。

脉枕是中医大夫诊脉时放在病人腕下起衬垫作用的用具。方默南把脉枕放到小方桌上,“把手放在小枕头上。”

“老廖,照她说的做。”贺军尧沉声说道。他看出了廖劲凯的犹豫,所以才出声道。

“是!营长。”廖劲凯铿锵有力的说道,依言放上去。

“这不是在部队。”常久春笑着说道。

“改不了了。”廖劲凯说道。当了十多年的兵,这军人的作风早就刻进骨子里了。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半眯着眼睛,细细的品脉。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把腿放到小方桌上。”

常久春起身,把他的腿抬到小方桌上,方默南仔细的看看他的膝盖,手敷在他的膝盖上,灵气探入,细细的查探他膝盖伤情。

片刻后方默南‘看’明白,“你这伤,有十年了吧!当时是粉碎性骨折,膝盖有四处骨折。”

“啊!这您都看的出来。”廖劲凯张着大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但知道受伤的时间,还知道当时伤到什么程度。

“方医生,说的对,老廖这伤是81年,收复扣林山时,被敌人的流弹打中,伤了膝盖。”常久春说道。他可是清晰记得当时的情形。

“好在,不是近距离。不然这腿可就废了。”常久春说道,能恢复到这样已实属不易,他的战友们的腿,手臂,有些让流弹炸没了,有些甚至连命都没了。

“唉!说了半天,他这腿能治好不?”常久春问道。

方默南看着他们道,“他当时术后没有恢复好就急忙出院,里面的骨头有些错位,骨头也就这么闭合了。所以他的膝盖较常人有些怪异,那么出现这样的后遗症就可想而知了。”至于他说的医院治不了,应该是他付不起医疗费缘故所致。

“怎么治?”贺军尧问道,直指要害。

“打折了,重新接。”方默南简洁的说道。

“那就开始吧!”常久春说道。

“哪有你说的容易,况且今儿不行,明天我得去香港。三天后才有时间,接骨很容易,只要他忍得了痛就行,关键还在恢复。”方默南说道。

“那三天后阿久来接老廖去鹏城。”贺军尧拍板决定道。

“等等……听你们的意思,我这腿能治好。”廖劲凯不可置信的问道,他去医院医生说需要手术,术后能恢复成什么样,没人敢保证。

“方医生出手,还有治不好的病,我告诉你啊!”常久春把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了说。没法子,队长是个闷葫芦,他只好成了话唠了。

听的廖劲凯虎目瞪的溜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裤边卷起的一双腿,怎么也无法想象有他说的那么恐怖吗?

“阿爸!东西我买回来了。”小辉站在门口朝屋里喊道。

“这是我儿子,廖泽辉!”廖劲凯介绍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