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程世喜真诚地说道, 他自认可做不到, 大声嚷嚷如果太丢人的话,起码细碎的呻吟少不了,觉得心里好受点儿。

“谢谢夸赞!”廖劲凯挑眉困难地说道,声音嘶哑,略显疲惫。

‘嘎吱……嘎吱……’骨头茬子磨合的声音,声声入耳,真是听的人毛骨悚然。贺军尧和常久春两人紧紧的扣着廖劲凯,不让他晃动,或者过激的反应功亏一篑,前面的痛可就白受了。

紧接着就听见‘咔嚓……咔嚓……’两声。

“这骨头接上了。”常久春手劲儿不放松,高兴地说道。

“嗯!”方默南点点头,她额上汗珠密密麻麻的,贺军尧和程世喜同时拿着毛巾帮她擦汗,俩人的手时不时的碰在一起,一时间火花四射,最后倒是很有默契一人擦一边,谁也不捞过界。

廖劲凯如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谢谢!”

方默南额头上的汗被他们擦完,才道,“这只是走完第一步,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你会过的很痛苦。这疼痛可比刚才还疼,而且时间要久。”

“只有享不了福,没有受不了的痛。”廖劲凯哆嗦着嘴,嘶哑着嗓音说道。

“是条汉子。”方默南鼓励低眼神夸赞道。

“嘿嘿……我只剩这把硬骨头了。”廖劲凯自我解嘲道。

方默南给廖劲凯裹上黑乎乎的膏药,然后用医用的高分子石膏绷带,给他包扎好。这些绷带是艾伦打包托运过来的。

这些最新型的石膏绷带,强度大,重量轻,厚度薄,透气,防水,不会引起皮肤过敏,还能透过x光,要确认伤口是否愈合不用拆除高分子绷带就可以做x光检查出来,操作也方便。比石膏和传统的绷带要好的多,方便的多。

方默南做完这些,把东西收拾到药箱里,“你们看着他,我去熬药。”

“嗯!好!”常久春道。

方默南去了厨房,把早已泡在砂锅清水的里中药,放在火上,开始熬制。

卧室内,常久春给廖劲凯时不时的擦擦脸上的冷汗,“感觉如何。”

“糊上膏药好多了。”廖劲凯笑着道,安抚着他们。

贺军尧坐在一边,“好好养伤!”

廖劲凯脸上闪过一丝羞赧,“你放心,这回我一定好好的养伤。”他上次由于在术后没有好好的将养,才拖累了十年的时间,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

为了转移廖劲凯的注意力,常久春开始跟他商量合计农家餐馆的事宜,刚要说,看见程世喜还在,他道,“程先生没有事情可做嘛!”言下之意,这治疗过程您也看完了,是不是该走了。

这是明晃晃的送客,程世喜拇指摸了摸鼻梁,被人嫌弃了,“我叫程世喜,叫我阿喜就行!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话落他跨着大步离开了。

常久春瞪着门,廖劲凯道,“你对这个程先生,意见很大嘛!”

“哼!我早就看这个小白脸不顺眼了,整天的黏着方医生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