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要想游戏人间,就不要结婚,害人害己。”

刁绒父亲那样,不是爱情,而是攀龙附凤、贪慕荣华富贵了,那简直是对爱的玷污。

“所以你不相信他对婚姻的忠贞。” 方默南蹭了蹭鼻子,手支着下巴,颇有深意地说道。

“对啊!虽然他看起来,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但包裹着这层皮下的身体里隐藏着足够让人覆灭的能量,诱人且危险。他深沉、复杂、看着就像隐藏了无数故事的黑夜。”刁绒喃喃自语道,“太危险了,如果他可以任何女人都会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我已经过了情窦初开的年龄。”

方默南点点头,这点儿她们两个都一样,她们更加的现实!少女身下包裹着一颗苍老的心。

“说白了,怕他‘不安于室’。”方默南笑道。

“噗嗤……”刁绒笑的花枝招展的,那妩媚的风情,连身为女人的方默南都能看痴了。

而站在房门边的他,心里腹诽,他才是那个害怕的人好不好!

刁绒笑着道,“华夏几千年的封建伦常更不必说,娶妻纳妾逛八大胡同,自命风流,其实不忠,难道不是负心的一种变异形式?还冠冕堂皇地披上“博爱多情”的外衣?即使是温饱不能为继的齐人,居然也有“一妻一妾”!咄咄怪事!即便到了现代,有钱有势的不照样,眠花宿柳,情妇一大把。如果男人都不‘负心’,夜总会就该关门大吉了。”“哼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必须庄重谨守。石崇豪富天下,妾伎成群,绿珠则“愿效死于君前”坠落金谷园。关盼盼凋落燕子楼,从此“燕子楼空,佳人何在”。虞姬自刎谢霸王。伤心岂独息夫人?”刁绒越说越起劲儿,说起典故是信手拈来,发泄心中的闷气。“孟姜女能哭倒长城,要是交换角色,她去修长城,范杞良会千里迢迢寻妻?敢奢求他哭倒长城墙,找出尸骨?说不定已在家里张灯结彩娶二房三房了!”刁绒像是极力游说自己一样,恶狠狠地说道,“说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过是一场谎言空欢喜罢了。”

“宁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张破嘴!”方默南想起后世女人们常挂在嘴边的话,“人都靠不住了,还能相信嘴?”啧啧……婚姻使女人们个个都变成哲学家了。

“唉!叹世间:还有几个爱德华八世?”刁绒和方默南齐齐叹息道。

刁绒这样有点儿欲盖弥彰的味道,方默南抬眼道,“你其实是喜欢他的吧!”

刁绒愣了一下,房门外面的人紧张的握着门把手的手,青筋暴露,骨节发白。就在他失望之极的时候,“那又如何?”刁绒承认道。“喜欢和结婚两码事!”

“幸福并不只在享受爱上,它还在精神高度和谐上。如果精神背后是不忠、无情、无人性,那精神如何才能保持安宁?在青春逝去之后,人生最重要的问题已经不是爱情了。毛姆说:一个人陷入爱情而又不使自己成为笑柄,三十五岁是最大的年限。那些年过四十的歌手倘还在死去活来地唱着情歌,那就难免让人感到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