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爹是谁了,只想着,反回本。这结果可想而知了。

荷官拆开包装一新的扑克,洗牌后,开始发牌。

“我跟!” 滕峥嵘看着自己底牌心里乐开了花,5?4?3?2?a?顺子,一出手扔出五十万的筹码。

“我也跟!” 赌王也推出自己身边的筹码,又一百万,算算赌桌上的筹码有五百万了。k?j?8?4?3?同花大于顺子。看着贺军尧的牌面,除非他的底牌是k?。

贺军尧慢悠悠地解开底牌8?8?8?k?k?,三张同一点数的牌,加一对其他点数的牌。

“哈哈……满堂红。”三个小家伙激动地站了起来,快回本了,快回本了,滕峥嵘激动地热泪盈眶啊!

鲍成功一双眼睛瞪的溜圆,啧啧……真乃高人啊!想想很少有人能从赌场里赢走上千万港币的。

赌王有些坐不住了,自从他进来,感觉好邪性,你根本无法从他的眼神和举手投足之间发现任何情绪波动和变化。

他也怀疑他出老千,不过耳机里传来监控室里的回馈,没有任何破绽。

荷官继续拆开新的扑克,再来。

这一局滕峥嵘和其他两个早早的弃权不跟了,这牌面看着就叫人闹心,跟什么跟,跟也是输。

只有贺军尧和赌王接着战!

赌王把自己的全部筹码押了上去,再开底牌的时候,‘嗖……’的一下,一把瑞士军刀,划破空气,直直的扎在赌王右手的指缝里,尾部颤微微地发出嗡嗡地声响。

这一变化,惊的众人,“怎么回事?”滕峥嵘他们不明所以,一头雾水。

赌王与其说很震惊,不如说给吓傻了,尽管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因为他出老千换牌,他的刀尖正好扎在两张牌上。“这位先生什么意思。”他平静地问道。

贺军尧没有理会他,修长的手指夹起自己的底牌翻开来。

“a?k?q?j?10?同花大顺。”

“这下赢定了。”滕峥嵘高兴的跳了起来,高兴的不得了,不欠债了,无债一身轻,乐得屁颠屁颠儿地跑到贺军尧身前。结果被他的一个眼神,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潘先生,您的底牌怎么不掀开啊!”滕峥嵘笑眯眯地说道,有点儿狐假虎威的意思。

“快呀!掀开底牌让我们看看。”其他两个人也叫嚷道。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又任何动静,一时间。包厢里静得吓人,监控室里也清楚的看见包厢里的变化,“快去找老板。”

方默南笑眯眯的吃着提拉米苏,手朝空气中一弹,他手吃痛的离开了桌面。

“啊!你出千。”滕峥嵘掀开两张牌,“这这……”

“就是出千,也是我们赢。”他出千后也是同花顺,不过却是红桃的同花顺。黑桃比红桃大。

从宏观上讲,从赌场订立的规则讲,赌场赢的概率会远高于赌客。这是不可置疑的。赌博行业是人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