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再江的话显然没有起任何作用,也是能站在这里的人等闲不是闲人,家属当然也是一人得道是鸡犬升天,谁怕谁!

门口的众人还是你一言我一句继续吵闹着,安再江无奈地皱了皱眉头不理会众人向重症监护室门口走去。

贺军尧一靠近监护室,冰冷的眼神扫过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众人,场面刷的一下安静了下来。

门口的人,三三两两的让开,小心翼翼的退了回自个儿的房间,只敢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却不敢再围在门口了。胆小的拍拍自己的胸脯,直说,‘吓死我了,那眼神太可怕了。’

安再江摇头失笑道,“贺少将真是威名远播啊!”瞧瞧!人家一个眼神就让众人顿做鸟兽散去。他估计喊破喉咙也没人搭理。

果然贺少将威武!方默南抿嘴偷笑。安再江推开了重症监护室的门,就听见一个尖锐的女人的声音在破口大骂,“庸医,一竿子庸医,连个小儿麻疹都治不好!还有脸在这里待着?回家抱孩子得了。”青葱的食指鲜红的丹蔻红艳艳地指着面前的医生和护士继续道,“还什么儿科圣手,狗屁!”

“行了!姑姑少说两句吧!”低沉嗓音在吵杂的室内突兀而起令人一震!“医生也尽力了。”

挨骂的医生和护士感激地看着坐在轮椅上高大的男子,他一挥手,这些医生和护士如蒙大赦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女人看着医生和护士跑了,调转枪口对着趴在玻璃上穿着朴素的女人道。“你还有脸站着,你就是这样照看孩子的,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上不得台面,连孩子都照看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趴在玻璃上的女人,默默的流着泪,指甲恨不得抠开阻挡在眼前的玻璃。

“够了!姑姑!”轮椅男阴沉着脸不悦地说道,“我希望我儿子安静的不受打扰的离开。”

“我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我还不是为了老余家。”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老余家可就这一根独苗了,这可咋办啊!”她哭得真的痛哭流涕。不知道还以为是她的孩子呢!

“姑姑!”轮椅男疲惫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安再江大步上前。看着眼前穿着妖艳,打扮着时下流行的妆扮的妇女冷冷的道:“这里是医院请保持安静,这里不是菜市场。”

妖艳的妇女已经年约五十,保养的得当。顶多四十多。烫着时下流行的小卷。穿着流行且时髦精致的小洋装。见居然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于是回头看着安再江,“你算那颗葱啊!在这里充什么大瓣蒜。那凉快哪待着去。”

管你是谁。老娘照骂不误!

“安医生!”轮椅男抬眼看向来人诧异道。

安再江理解地拍拍他的肩膀,“吉人自有天相,小潜儿,会没事的。”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把小潜儿治好了再说啊!”妖艳妇女讥笑道。

方默南和贺军尧往前站了站,靠近玻璃,透过玻璃窗看见病床上躺着的两岁的幼儿。本应是活泼可爱的天使,现如今却是昏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