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诚笑而不语,想说也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样溜达回了农场,许诚这两年干着实不错,非常注重三农和教育问题,已经实行九年制义务教育全免费,全面清理砍掉一些不合理的统筹款和提留款!

为农民和孩子减负,可是扎扎实实的减负,不是这边减,那边加,到最后还不如不减呢!原来收费还有个名头,减负后各类变相的收费更多了,甚至连名头都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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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场的诊疗室内,薇拉给许诚到了茶水,放在他前面的茶几上。

方默南进来脱掉羽绒服挂在衣架上,许诚也把大衣,口罩、眼镜都摘了下来。

许诚坐在沙发上,对于薇拉只是看了一眼。

云县经济发展,来的外国客商也不少,尤其苏联的专家更是让机械厂挖了不少,没什么稀奇的。

“许伯伯,先诊脉吧!” 方默南坐在他旁边道。

许诚点点头,伸出胳膊,把手放在脉枕上。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还按压了两下,细细的感受他的脉象。

少顷,方默南撤回手,在茶几上放好纸笔,拱手道,“恭贺许伯伯乔迁之喜。”

许诚纳闷地看着她真诚地笑容,县委家属院,还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房子——砖瓦结构的平房、独门独院。

以前是没财力,现在富裕了,县衙古色古香的,要保持原貌,内里装修了一下,淘汰了旧的办公用具,尤其是缺胳膊、少腿的桌面斑驳的桌椅。

再有就是改善居住条件,直接建成单元房,也能节省面积不是。

今年刚刚落成的第二批,他才入住了半个月。

等等,这事只要稍微关注的人都知道,她提这个做什么?难道我的病还跟搬新家有关系不成!不然没道理提及啊!

于是许诚在纸上写到,‘我的病和搬家有关!’

不得不说人家脑子会联想,转的够快!“嗯!”方默南点点头道,“因为许伯伯搬新家,故得此疾耳,服药半月当痊愈。”

许诚点点头,能痊愈就好,时间不是问题,只是他非常的诧异地是,他不能说话和新家有何关系,想着于是就写了下来。

方默南挑眉道,“我说的没错的话,许伯伯不能说话的前一晚肯定喝的咛叮大醉,晨起后才失音,喑不能言。”

许诚瞪大眼睛,手指着她,在纸上飞快的写到,‘这都知道。为什么?’重重地画下个问号。

许诚倒是不想喝酒,以往应酬,也只是点到即止。可是人家来恭贺乔迁之喜,没理由推了,所以喝的有点儿多了。

方默南笑了笑解释道,“凡是新宅,墙壁皆湿,地亦阴多,尤其是冬季日照少,不能及时的‘烘干’就入住。人乍来,室内阴气未散,你心气有些虚弱,又饮酒至醉,毛窃皆开,阴湿之气从而乘心经,心经既虚而湿又乘之,所以不能语。”

许诚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