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治疗完了,才半个多小时。”林奶奶看着去而复返的方默南和贝拉道。

方默南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准备加治疗、收尾才不到十分钟。

“还需在针灸两次,估计就痊愈了。”方默南说着拉着贝拉一起坐在石凳上。

贝拉对哪儿都好奇,“我参观一下如何?”她有礼地问道。

“现在太阳晒!你也要去。”方默南指指天上的毒辣的太阳。

石榴坐在六月的枝头,收起五月的芬芳争妍,在骄阳下用流光溢彩编织膨胀饱满,在浓密的绿叶中若隐若现。

贝拉看了看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只好作罢,反正还要在这里住一些日子,乖乖的坐在了石凳上。

“这葡萄颗粒好大啊!”贝拉抬眼看着头顶的葡萄架上缀满了翠绿翠绿的葡萄,个大溜圆,看的十分诱人。

“还没完成熟,太酸。”方默南头也不抬的说道。

俗话说得好,‘吃葡萄,六月鲜’,六月葡萄多是催熟的,从口感上来说,催熟的葡萄很酸,而自然熟的葡萄口感较为甜滑,还要等上些日子,等葡萄晒成玫瑰紫,才是食用的最佳时刻。

“在过上十来天穗穗宝石红色的葡萄,清香爽口,风味极佳,让人一见,即有垂涎欲滴之感;而颗粒饱满水灵,美轮美奂的外观,酸甜爽口,充溢着玫瑰香味的鲜葡萄会让人爱不释口。”方默南说道,“耐心点儿。”

贝拉不信邪。实在是这葡萄实在太诱人了,起身摘了一颗,剥掉外皮,放进嘴里,“嘶……酸!”

方默南给了她一个早告诉了你的眼神。

“酸的爽啊!”贝拉眨眨眼看着方默南,“南南!”声音甜的能腻死个人儿,这要是男人身子肯定酥半边儿。

“剪刀放在屋里,你自己剪去,先说好,牙倒了。我可治不了。”方默南好笑地摇头道。

方默南忘了。国外的果汁酸度高,所以这点儿酸,对于贝拉来说小意思。

“还不快去!”贝拉嗔道。

伯格早在方默南说出剪刀在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去了。三两步走了回来。抬手剪下一串葡萄。在水龙头下洗洗,递给了贝拉。

贝拉吃着葡萄是一口一个,“酸的过瘾!”

方默南则好奇地问道。“爷爷,看什么呢!”

林老爷子看了眼曹家两口子征求道,“可以吗?”

曹家两口子点点头道,“行!就是您别笑话!写的不好!”

方默南接过林老爷子递来的几页纸,一看乐了,这字写的跟小学生似的,横平竖直,但一笔一划非常的用心。

内容记得‘乱七八糟’的,不过总体的能看懂就是农家乐,只不过有些杂乱无章。

“写的不错,佩服!”方默南拱手道,

“我就是比葫芦画瓢。”余庆庆谦逊地说道,她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我悄悄地计算过小饭馆儿的利润,辛苦一年下来我们就能把债全部还上了。我们哪里很有特色的,反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