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至少晚了千年以上。毋庸置疑,我国才是清酒的故乡,清酒源于古老的华夏。”

方妈一连惋惜道,“不过可惜现在一说清酒,指的就是日本清酒。”

韩志谦感慨道,“华夏失去的太多。”

唉!一时间长吁短叹不绝于耳。

方默南轻抿了一口清酒,抬眼看向方妈她们道,“老妈!姥姥喝吧!这酒醉不了,它属于营养丰富的饮料酒。”

这样的清酒,如果用大海碗盛了,呼朋唤友吆三喝四,再划个拳,那就全成了焚琴煮鹤。

韩志谦携了酒瓶、酒斗,依旧滑到温泉里,嗅一嗅酒的幽香,小口轻啜,让温热一点点漫上身来,眼前有景,胸中有诗,方是品味清酒的正道。

韩志谦一连饮上三杯,这突然诗性大发,吟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方默南泡在温泉中是酒过三巡,嫣红爬上了脸颊,眼也朦胧起来,和着热雾,只觉得一切都变得遥远,一切都变得虚幻,景、人都化在了水里,微微的,有丝醉意袭上心头。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方默南轻声和道。

薇拉听的一头雾水,方妈就解释了一下方默南和韩志谦他们念的两句诗的出处,“这是唐代诗人李白的《行路难》……”

听的薇拉连连点头,直感慨,“汉语太博大精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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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方默南他们悠闲度日,泡温泉的时候,方爸一大早起来,吃了顿地道的农家饭,过年期间饭菜无论如何都比较丰盛,柴灶烧土鸡、野兔锅仔、农家藕元、农家腌腊,料足实惠,味道也没得说,平淡生活中的浓浓气息!

方爸知道这已经是这家人最好的来招待了。

方爸吃完后直接拿出一百元压在盘子下面,“走吧!”

蓝天朗和方爸起身告辞离开。

收拾餐桌的这家人的儿媳妇看见盘子下面的钱,急急的跑到正房,“阿爹!你看,刚才那两个男人压在盘子下的。”

“我的天,怎么这么多。”家里的女主人道,她喃喃自语道,“这加起来一百五十元。”她惴惴不安地看着自家老头子道。“太多了吧!老头子这样真没问题。”

“先收起来,如果有机会遇见他们再还给人家。”他发话道。

“还给人家?一看人家就不是凡人,阿爹这辈子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憨直地小伙子嘴里嘟囔道。

“不管见不见的到。也不许宵想。”老人家发话道,“臭小子,还不快去扫雪。”

“哦!”他垂头丧气往外走,他媳妇儿紧追着跑了出去,“孩子他爹,这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只有这一次,不能当真的……”

“哦!哦!知道了。”他老老实实地拿着铁锹,开始铲大门外面的雪,院子里的雪早上已经被扫过了。

重新上路的方爸。艰难的前行。真是大雪封山不好走的狠,宁安县是国家级的贫困县,县城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