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杀够数，好像很对不起我自己。”
姜清鱼突兀地笑了，“不过没关系，不够数就不够数吧，其他人我也懒得一一动手，申盛翰已经见到阎王了，你也很快能见你的宝贝儿子，回头再加一个申开河，你们三人足矣。”
申言看着姜清鱼，别看她笑得灿烂如花，可是他知道，此刻的她杀意滔天！
自从见了杏林阁牺牲的那名守卫的妻儿，她浑身的冷寒就从未散去过。
“对了。”姜清鱼在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到申永信身上，“申家上任家主申林海是你的父亲吧？”
“……”申永信本来就不会说话了，如今姜清鱼的思维一跳跃，脑袋更跟不上了，愣了好半晌，才点头，“是！”。
姜清鱼点了点头，“那么，你是自己躺进棺材里，还是我动手？”
冷云秋看着姜清鱼，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少年，谈及生死，就是像讨论今日吃什么一样轻松？‘他’才多大？
难道，‘他’天生就是恶魔吗？
不对，谈笑之间，就取人性命，这种人比恶魔还可怕百倍。
申永信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他要死了，姜清鱼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晰了。
他害怕，怕到了骨髓里，那些被申家挖脑髓的人，死前也是这般惶恐吗？
申永信深吸口气，睁开眼睛起身，向棺材走去。
一步一步……
这不到半丈的距离，足足走了百十个呼吸，他走到了棺材前。
他一手摸着棺材，转身看向姜清鱼，脸色惨白的吓人，如死了多年的死尸，“江公子，在下……在下能求你一件事吗？”
“不能！”姜清鱼果断拒绝。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第一，申永信还没说什么事，姜清鱼就拒绝了？
第二，一般情况下，姜清鱼是胜者，是强者，强者不是应该有者的气度吗？
申言冷笑，他看着屋里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气度？
可笑，当他们企图霸占杏林阁，杀害杏林阁的守卫，重伤丁德寿，又在赣山重伤并搓磨姜清鱼时，怎么不讲讲气度？
姜清鱼面色冰冷，如她的心。
气度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吗？
申永信跟自己讲气度，真是找‘对’人了！
她对待敌人向来是冷酷的，无情的，她的气度是无价的，从来不会廉价地给予敌人。
申永信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
然而，姜清鱼已经失去了耐心，不想再听他费话。
只见她欺身上前，拎起申永信的衣领，狠狠地砸在棺材角上。
伴随一声有些沉闷的响声，申永信眉心处顿时鲜血窜涌。
火竹一品的申永信，申家家主，就这么生生‘撞棺’而死！
姜清鱼面无表情，将申永信扔进棺材里。
内堂中，死寂！寂的压抑，寂的瘆人！
除了申言之外，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姜清鱼，眼中满是畏惧。
然而，就在他们无法呼吸时，姜清鱼突兀地来了句，“来了又不出来，你到底是想送，还是不想送自己的儿子？”
冷云秋还有申家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向姜清鱼，申言却双眸骤然收缩，看向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