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凌天洛的注意力完全没在这边,他见姜清鱼要避开自己,顿时脸色一冷,长手一捞,再次把她禁锢在怀里。

整个人阴寒得仿佛体内藏着一座冰山,随时随地都要爆发,悬浮在他身边的剑缭绕着的无尽杀意,几乎实质化。

“宫景泽,你要是想死就直说,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说着,那把剑赫然调头,凌厉的剑尖直指宫景泽。

宫景泽看了眼几乎抵着自己肩膀的冷剑,幽然一笑,“我就是这么一说,不同意就不同意呗,不用这么急赤白脸的吧!”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姜清鱼身上,眼中蕴含着贪婪的欲望,“江小鱼,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这个提议永久有效!如果你想好了,也可以随时来找我,宫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凭这个令牌,去宫家任何一个分支,都可以找到我!”

话音落,一个古朴的黑色令牌抛入姜清鱼手中。

随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再也不管那两名中毒发作的属下。

而这厢边,接过令牌的姜清鱼前后瞧了瞧,发现此枚令牌的权制还挺大。

凭此牌,在宫家外门畅通无阻,部分内门重地也可进出,普通内门弟子都无权阻拦,只有核心弟子才可阻拦。

“啪!”鬼迷心窍的姜清鱼打了个清亮的响指,就收起了令牌。

宫家家大业大,一定有很多宝物,有机会去逛逛,也不错。

而凌天洛一个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她将令牌收进空间,脸色霎时难看了。

他瓣正姜清鱼的肩膀,“鱼儿,你无休止想离开我,休想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姜清鱼怔了怔,随即好笑道:“凌天洛,没事吧?谁说要离开你了?再说了,就算是我想投怀送抱,我也不至于饥不择食,投那个蛇精病!”

“好了,别总板着脸子!”见他脸色依然森寒,姜清鱼踮起脚,在他耳边耳语道:“大不了回头去宫家杀人抢宝后,分你一半,但你要给我保密!”

说完,姜清鱼矮身坐下,又继续拆宝贝。

凌天洛先是一愣,随后弯起唇角笑了。

不过他看到姜清鱼盘着腿,如地主婆一样清点着那堆积如山的宝物时,无奈地摇了摇头,也坐了下来,“你眼里除了宝物,还有别的吗?”

虽是责怪的话,但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宠溺味道。

姜清鱼拆东西的手顿了顿,抬头看来,发现凌天洛那平日淡漠的双眸,此时却脸色微微绷着,含着丝丝委屈。

就像……就像被冷落的孩子。

“你呀!”姜清鱼好笑一声。

她这俩字,本是嗔怪,意思是‘你呀,都多大的人了,还说这么置气的话。’

然而,这二字落在凌天洛耳中的刹那,却是让他大喜若狂。

他理解为:‘你眼里除了宝物,还有别的吗?’

姜清鱼的回答:‘还有你呀!’

他的鱼儿眼中,有他,让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