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系!”

“哼!”宫景泽冷哼一声, 目光投向渐行渐远的宁弘量, “至于那个废物,我可不负责给宫羽裳擦屁股,让她自己收拾好了。”

“是!”冢鹰随即又道:“那……大少,接下来的行程怎么安排,是要继续留在溪川府吗?”

宫景泽脸色阴郁,“不,你去安排,即刻起程回宫家。”

“这么仓促?”冢鹰诧异抬头,这一场城楼见证的医术赌局,从上午直接到下午,现在眼看就要天黑了,晚上起程多有不便。

“哼,有人诬告宫家造反谋逆,连日来,君主处处找宫家麻烦,王朝中那些老不死的,也纷纷趁机给宫家使绊子。宫家虽然不惧这些,但也处处投鼠忌器。”

“所以,父亲为了表忠心,将宫家明面上的所有弟子,全部召回,在风头没过去之前——龟缩!”最后两个字,宫景泽是咬牙切齿吐出口的。

“是谁这么卑鄙?”冢鹰愤愤道。

“先去安排吧!”宫景泽目光阴冷,若是查出背后之人,定将他碎尸万段。

不过随即,他深深地望了眼城墙上那个明媚的‘少年’,幽幽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

城墙之上,宁菀脸色煞白。

看着那些之前对她恭维客气的医师,对她避之如蛇蝎,反而一个个都围在江小鱼身边,说恭喜,说‘他’是医术大师!

再看凌天洛那冷铸无双,生人勿近的气势,却用温柔入骨的目光望着江小鱼时,宁菀心中一阵阵气血上涌。

从小到大,她顺风顺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渴望打败一个人,因为她从未遇到过对手。

直到在九宫药园,被江小鱼打败。

但她一直认为,那是因为江小鱼幸运,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然而今天,她承认,她一败涂地。

可是……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走到哪里都能遇到‘他’?

为什么总是在那个人面前被人踩在泥里?

宁菀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她不甘!

同样不甘的,还有连成,没想到自己的一时冲动,竟害了小菀。

他眼中闪烁着阴戾的光芒,死死盯着欧阳父子,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这俩不识好歹的东西,竟敢让小菀如此难看,他连成发誓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父子。

连成深吸口气,“小菀,沁儿!我们走!”

宁菀不甘,但也无可挽回,只能冷着脸朝城墙下走去,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父亲,远离镇申殿的范围。

连沁脸色也难看之极,但也只能先离开再说。

连成是最后一个迈动脚步的,他走到欧阳父子身前时,脚步微微一顿,眯起的眼逢中迸射凶光,给二人传音。

“欧阳季同,欧阳鹏程,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众宣布小菀输给江小鱼,你以为问医谷会放过你?我连家会放过你?”

“哼,别做梦了,你们就等着问医谷和我连家的疯狂报复吧!”

连成用的是传音,除了欧阳父子之外,应该没有人听得见。

但,传音结束的同时,城墙上空竟也响起了同样的话。

“欧阳季同,欧阳鹏程,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当众宣布小菀输给江小鱼,你以为问医谷会放过你?我连家会放过你?哼,别做梦了,你们就等着问医谷和我连家的疯狂报复吧!”

是连成的声音。

——全场死一般的安寂之后,紧接着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