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都怒目盯向姜清鱼,伍亘霖发现姜清鱼亮针时,本来想制止,但他没有那名黑衣男子动作快。

此时才有机会说话,“误会误会,各位前辈,他是江小鱼,是给主上治病的。”

那姓柯的中年男人伤得最重,此时才回头看过来,“江小鱼,你要做什么?还不收起来!”

姜清鱼勾起薄唇,冷笑一声,“哦,原来你们不想救你们的主子,那算了。”

说着,姜清鱼作势就要放下银针。

柯姓男子想起在旧别院时,姜清鱼也用此法救治过小筝。

顿了顿,沉声道:“放开他!”

姜清鱼眸光凝肃,“刷刷刷……”

接连八根银针进入了中年男子的各大穴位。

中年人这才面色平静下来,一双威震四方的眼睛,直直盯向姜清鱼。

可是还没待他开口说话,却两眼一翻,陷入昏迷,身体倒在地上。

“大胆小贼,是谁派你来暗杀主上的?”之前扣住姜清鱼手腕的那黑衣男子暴喝道。

“江小鱼……”那姓柯的男人也指向姜清鱼。

“行了行了,你们都有迫害妄想症吗?再磨叽一会儿,他就真的死了!”姜清鱼不摆了摆手道。

姓柯的男子离那位主上最近,这才后知后觉地试探了一下那位主上的鼻息。

虽然气息比平日弱了些,但呼吸均匀,确实没死。

姜清鱼走到那主上身边,把起他的脉。

半刻钟后,收回把脉的手,却毫无征兆地拿出一颗半尺长的银针,插入脑后侧的大穴。

“喂,你……”姓柯的刚要怒声喝斥。

姜清鱼就开口道:“你们真的以为他是生病?”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主上都这样了,不是病是什么?”那扣住姜清鱼手腕的黑衣男,名叫韩齐,像看白痴一样看向姜清鱼。

“你们把小筝囚禁在别院里,不就是因为小筝与你们主上的病症相似,拿小筝当作实验品吗?”

“你……”包括姓柯的在内,在场的七人全部面带怒容。

“小鱼,你……”伍亘霖也诧异地看向姜清鱼。

姜清鱼虽眼里容不得沙子,但并不是没有分寸,可当着这些人的面说得如此直白,不是故意激怒他们吗。

只是姜清鱼却面色平静,继续道:“只是,他二人表症相似,却并非是一种病,小筝确实是闭塞心窍,神机逆乱,此病名为暴狂症。

而你们的主上,却是毒素侵入大脑。”

“那怎么治?”姓柯的男子忙问道。

“这个问题还是等你们的主子醒来后再说吧,我懒得再说第二遍。”姜清鱼将那主上脑袋上的所有银针一一拔下。

几个呼吸后,那主上缓缓睁开眼睛。

平静下来的男子面容刚棱冷硬,目光如炬般看向姜清鱼,“你说本坐中毒,什么毒?”

他刚刚虽然闭眼,但意识却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