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什么逼近了自己,许氏倒退了两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薛三,嘴角一个颤抖,将心底的惊吓给说了出来,“你说你是谁?”

“侯夫人您这些年过的可好,我是薛三啊。”薛三笑地和颜悦色,可脸上的伤疤却映衬着那笑脸越发的恐怖,许氏意识到这厅中的人,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沉凝了下来。

“你认错人了,这里是南阳侯府,容不得你这么放肆!”许氏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神色,冷眼看着薛三,“颢铭,带这么一个三教九流的人过来,你这是要辱没南阳侯府的门风不成。”

“母亲确定不认识这个人,也许是母亲很久以前记得,如今忘了也说不定的。”齐颢铭神色不便,依旧笑的温和。

许氏心中不断的作鼓,他竟然没有死,当天派出去的这么多年,竟然没有杀死他,眼底却时刻保持着冷意,看着薛三的样子陌生无比。

“我还没有糊涂,你记错了。”许氏慢慢走到南阳候的旁边坐下,恢复了侯夫人的气势,瞥见齐颢铭放在膝盖上的木匣子,眼神一闪,静默地等着齐颢铭再说下去。

南阳候不明这一出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齐颢晟看的颇有几分意思,而齐颢之却不停地看着许氏,对二哥这样的反常,疑惑不已。

“那就再带一个人上来吧,母亲一定认识这个人,卓夜。”齐颢铭看着许氏那精致的容颜,对着身后的卓夜说道。

许管家几乎是被推进来的,狠狠地跪在了地上,脸上没有半点伤口,却苍白地快要死去。

“母亲,此人您一定认得。”齐颢铭仿佛是没有看到许氏脸上的惊怒还有南阳候的诧异,看着跪在地上的许管家,嘴角的笑意越加的放大。

“二小姐。”许管家跪在地上,看着许氏声音都有些颤抖,绑在身后的双手一刻不停地颤抖着,许氏再也无法维持这镇定,许管家失踪好些天,竟然是被他给抓走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这也是许家的管事。”许夫人意欲起身下来,齐颢铭伸手阻止,让卓夜给许管家松了绑,将一封信扔在了许管家面前,“你可认得这字。”

许管家低头一看,那泛黄的信封上写的薛三亲启四个字,就是自己的笔迹,“齐二少爷说笑了,我自然认得这是什么字。”

齐颢铭又扔下两封比较信的信在他面前,许管家身子一怔,耳边传来齐颢铭凉凉的声音,“许管家是不是觉得这字看上去,怎么这么的熟悉,好像是一个人写出来的一样。”

“颢铭,你这样故弄玄虚,究竟是要做什么?”南阳候看着儿子在下面自顾地说着,心浮气躁了起来,感觉到一旁许氏的不安,南阳候隐隐猜到了齐颢铭此举的目的,可再看向下坐长子的时候,南阳候却希望这不是真的,自己的二儿子,一直都是这么温和的一个人,就算是当初病愈之后,坐上了轮椅,依旧是温和的。

“父亲别急,客人还没到齐呢。”齐颢铭笑道,指着跪在地上的许管家看向许氏,“母亲,我这里有十来封十几年前的信,不过是从薛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