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烦了很长时间了。

“真是你朋友的车?”吕芳转念一想, 又觉出来几分不对来。胡处自己还没有合适的配车, 有了车怎么会让给自己。

胡处笑嘻嘻地从兜里掏出来另一辆车的钥匙,塞到了吕芳的手里,顺手摸了一把,果然是又软又滑,手感不错。“我说是,就是了。擦擦碰碰什么的没关系,别有太明显的大伤就行了。车在南面的停车场里,要是找不到,让疤脸带你去说着向她眨了眨眼。

昌芳毕竟也是在分局里工作了七八年的老人了,立时就明白了胡处的意思。这种拿赃车、或者说扣下来的车办私事的事情,在警察局已是人所共知。

“那就谢谢胡队了,回头我们两口子请你吃饭。”吕芳立即将车钥匙收了起来,笑逐颜开地道。

看着吕芳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胡处这才收回了落在她那圆如满月般的臀部上的目光,心想:“要是你请我吃饭还有点意思,加上你那口子,还不定谁请谁呢。”虽然不在一个系统,但是胡处也听到了一些风声,似乎吕芳的老公近期内可能会提升,分局的领导们这不正琢磨着怎么给吕芳也提升些待遇,就是升不了职,也得加些收入。真要是他请客,自己还得琢磨琢磨。

胡处顺着走廊拐入了刑警队办公室,身为副队的他还不享有独自的办公室,而是和队员们共在一个大办公室里。这也是为什么他急着转正的原因之一。这有案子的时候还好,没事的时候,这办公室里是人来人往、嘈杂得就像个菜市场,就是想干点其他事,或者说闭目养养神都不行。刑警队长办公室虽然也不大,但是至少有张单人床,没什么事的时候可以躺下来休息休息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警察来到了局里。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场风暴正在悄无声息地逼近。

如果说此时有人看到杨均义,那么八成第一眼会以为自己看错了人。此时的杨均义,已经没有了平日里镇静自若、荣辱不惊的模样。原本白净的脸皮,此时已经变得铁青,五官扭曲,看起来充满了煞气,尤其是那一对眼睛,简直是充满了杀机。

自从方明远跨出平川县在奉元乃至秦西省境内开始投资以来,杨均义这日子可是比起以前来好得太多了。要知道,在秦西省警察系统里,这遗属的生活问题,一直是个令所有领导层感到头痛之极的问题。

虽然说,警察掌握着罚款权,在很妾外人着来,这油水不是一般的足。但是这也得分地分具体的情况,从整体来说,警察系统却是政府机关里活多人累钱少的典型!

由于每年财政的拨款,对于警察系统来说,都有不小的缺口,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警察系统里对于那些因公牺牲的警察们所遗留下来的家属,关照上是有心无力。尤其是近些年来,国有企业普遍地不景气,再加上老人们也都年纪大了,体弱多病,这些遗属们很多生活都陷入了困境。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也是为了稳定军心,每年杨均义都耍抽出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来,四处筹款、化缘,而且效果并不明显。这也就造成了警察系统内部的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