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后天你有时间吧?”安洁莉娜看着方明远的双眼道,别老韦尔夫来了奉元,方明远却没有时间,那才热闹了。当然了,她也可以打个电话通知方明远,不过那样的话,岂不是又失去了一次接近他的机会?等海平矿业股份的事情尘埃落定,她可就没有好的借口了。方明远身边优秀的女性太多,想要从中杀出一条“血路”来,那可不是件容易事。

“不知道,这个得问我的助理们。”方明远耸耸肩道,反正是老韦尔夫有求于已,自己要是表示地太热情了,那岂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那只老狐狸,竹杠可以敲得更狠一些。高铁轮对制造技术虽然好,但是海平矿业的股份在未来就是一笔巨资,他现在可是不嫌手中的钱多的。安洁莉娜贝齿咬了咬下唇,这个方明远,简直太可恶了,爷爷亲自前来奉元,给了他多大的面子,很多人就是卑躬屈膝都求不到这样的待遇的,他届时就是已经早有约会,也应当推掉。

“爷爷这一次过来,可是推掉了很多重要的事务。”安洁莉娜微嗔道,韦尔夫家族的族长,在欧洲上层社会中,那也是不折不扣地大人物,就是那些欧洲皇室成员也要给予公开尊重的。至少在她的印象里,爷爷要见那些欧洲国家的领导人,一般都是一个电话就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安排的。

“那没有办法,我最近的时间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也已经通知了对方,你爷爷又来得这样仓促,所以不知道能不能够挤出时间来安排见面。我可是一个讲信誉、要脸的人,干不出那种前面信誓旦旦辟谣,后面半夜鸡叫的破事来。”方明远也一本正经地道。

安洁莉娜不禁微微地皱了皱眉,讲信誉、要脸。这些词她都明白,但是什么是“前面信誓旦旦辟谣,后面半夜鸡叫的破事”?辟谣和半夜鸡叫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方明远当然也不会为她讲解这其中的无穷奥妙,虽然说这公信力在国民的心中早就已经薄的和一层纸似的,但是也没有必要让外国人了解这些——家丑不可外扬吗。而且安洁莉娜他们估计也不会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就敢这样做,他们怎么就不担心失去公信力后他们的政途黯淡呢?

“那我通知爷爷,让他拖后几天,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吧?”安洁莉娜有些微嗔地道。无论在欧洲还是在奉元,有相貌、有身家、有才华、有背景的她向来是年青俊杰们所追逐讨好的对象。也就是方明远,时不时地就和她唱对台。她才不相信,方明远就一点时间都没有。前些日子还接待了那个来自新加坡港务集团的新加坡人。哼,要论起在欧美社会上的地位来,爷爷也不见得就比新加坡总理地位低。

方明远耸耸肩,双手一摊道:“我已经说过了,这得问我的助理,我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安排的。”

“真不明白,到底你是老板。还是她们是老板,你的行程怎么能够被她们所左右?”安洁莉娜气恼地道。

“如果说她们安排地我很满意,我为什么要自己操心?”方明远心中暗笑道,“等晚上吧。我会通知你我什么时候有时间。”

“晚上?你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