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有些高兴,方明远这样和自己说话,是不是代表着自己在方明远心里又近密了几分?

“这个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是个不折不扣的毒瘤。不把它剪除了,晋西省的经济发展就凭空地多了很多的阻力。就算衙内你的煤矿运煤畅通无阻,但是你的煤炭运出晋西省去,就要缴纳多种的税费,有些税费是应当交的,而有些税费却是他们自己胡乱添加的,你衙内管得了大面,还能够管到细节上去?而且他们的所做所为严重带坏了晋西省内的风气,当别人都暗地里大捞特捞的时候,衙内你觉得你的矿上,还有你的运输队伍里,就没有人动歪心思吗?”方明远轻声地道。

宗正心中一凛,国人向来有不患寡而患不均的想法,直到今天,仍然有很多人怀念改革开放前的生活,就是因为在那个时候,虽然说大家都穷,吃饱饭都不容易,但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人们的生活水准都在一个水平线上,大家是八十步莫笑百步,而到了现在,贫富分化已经到了根本无法忽视的状态,人与人的生活水准相差之大,简直是天壤之别,怎么能人们的心理平衡。正如方明远所说的那样,自己既然决定在这里开矿,那么就必须要考虑到社会大环境对于自己旗下企业职工的强烈诱惑,而这无疑又为他增添了不少管理成本。

“怎么,方少又想我去当那个恶人?”宗正眼珠一转道,“为你火中取栗吗?”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在晋西省存在了这么多年,牵扯到的利益人员恐怕多的恐怕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宗家虽然不怕什么,但是要让他打冲锋,没有好处可是不行。

方明远笑笑道:“火可以我来点,但是做为受益者,你是不是应当在合适的时候明确地站出来表示支持?”

“怎么点?”宗正好奇地低声道。

“华夏电视台,秦西电视台和潼宜电视台,还有香港的电视台,我都有些影响力,让他们派出记者进行暗访,在全国范围内公开播出,迫使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背后的那些人断臂求生。”方明远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仿佛就在说一件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务一样。

“嗯……”宗正沉默不语,他倒不是怀疑方明远做不到,以方明远的影响力,说动这几家电视台的记者下来暗访,简直就不是什么事,他想的是,这样一来,所带出的后继影响力,对于宗家来说,有什么负面的影响。

宗正皱眉道:“据我所知,晋西省煤炭运销集团如今大概有差不多三万名员工吧……”

“四万三千八百余人,这是截止到上个月月底的数字。分布在晋西省全省各地,包括了高达近两千座煤检站。”方明远道,“这些人的工作安置确实是一个棘手的……”方明远的话还没有说完,从酒吧的入口处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个方明远熟悉的女声,方明远和宗正不约而同地扭脸看了过去。

“让开!”郑嘉仪没好气地拍开了拦在自己面前带着浓浓酒气的男子的手,她来找方明远,刚进酒吧门,就被这个带着几分醉意的年青男子拦住了,非说要和她交个朋友,如果说仅仅一个人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