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几个月前从苏钦手里拿到了《相贵经》之后,苏勇就一直在密室中努力参祥,但是这份《相贵经》虽然只是区区几千言,但是却关及天文星象、阴阳八卦,其中之烦杂实在远非凡人所可以想象。

纵使以苏勇吸收四瓶灵通散的天赋,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也只是懂得了其中冰山之一角。按照现在这样的进度,倘若要将这本书完全参祥清楚,少说也要各三五百年才行。

这也就是说,苏勇穷极一生也不可能真正弄懂这本书。

所以,苏勇此时是怨恨交加,只怨恨自己天分为何不够。同时,他也开始对苏钦有了猜忌之心,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这么轻易的给了他,越想越觉得有阴谋。

说不定就是故意要靠这本书来消耗他的时间,让他一辈子穷首皓经,将一辈子的光阴都荒废在这本书上。

想到这里,苏勇心中的怨恨之意又多添了一分,竟然连自己的堂叔也要联合外人来跟自己对抗,这世上真是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了。

自己这边无人可信,可恨那吴世道却已经推出了什么《亿万富翁》网络游戏广告计划。照这个计划他只要干上一年,往后这世上还不是由着他呼风唤雨!难道苏家累积数百年的根基,就要被他吴世道在弹指一挥间,就灰飞烟灭吗?

这样想着,苏勇心中又再多恨了一层。

正是在这样作茧自缚的状态下,苏勇渡过了这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面对吴世道像彗星一般飞速崛起,面对自己的研究毫无进展,他的自信终于濒临崩溃的边缘。

因此,这个月来,他性情大变,动辄发怒,从前镇定自若的样子消失无踪,直让手下那些人无所适从,胆战心惊。

在吴世道的广告案提出两个月之后,也就是二零一三年五月一号这一天,苏勇迎来了一个来自江西龙虎山的客人。

苏勇的心腹,“凤凰营”的首座可连先生走进密室,说道:“勇哥,有一个道长要见你。”

“什么狗皮道长?轰出去!”苏勇不耐烦地说道。

可连有些犹豫地说道:“可是……这个人看上去似乎来历不简单。更重要的是他……自称能够看懂《相贵经》。”

一提到《相贵经》三个字,苏勇的双眼马上放光,神经也突然一下子变得清醒起来,“他……怎么知道我手里有《相贵经》?”

“这也是属下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他进来的时候,只是说自己要来取回《相贵经》。”

“他怎么进得来?门口的门卫呢?”苏勇问。

“门口的门外根本挡不住他,有的门卫甚至说他就像是风一样飘进来,他们根本拉不住。”

苏勇有些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睛,他站了起来,问道:“这世上当真会有这种人?”

“属下不敢乱说。”可连恭敬地点头道。

苏勇想了想,又看了看手里的《相贵经》,说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