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燕思空笑看了杨畏期一眼,加重语气道,“多谢先生。”

俩人被安顿在驿馆,鲍云勇嘴上说不好软禁他们,其实驿馆内外全是看着他们的人。

进了屋,封野才摘下帽盔,他相貌太过出众,横竖看来不像一个区区侍卫,若不遮掩一二,难免叫人瞩目。

燕思空则不复适才的笑脸盈盈,面无表情地思考着什么。

封野给俩人各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燕思空。

燕思空接过茶杯,见封野要说话,忙以指抵唇,发出“嘘”的一声。

“别担心,若有人靠近,我感觉得到,现在没人偷听我们说话。”封野内力深厚,近身距离之内,是藏不了人的。

燕思空这才松了一口气:“好险他们刚才都没注意你。”

“有你那一番言辞模样,谁还会注意我。”封野笑道,“这次你又盘算着什么?”

刚才一会鲍云勇,燕思空表现得毫无平日的稳重,反倒有些急功利近,好像真的自信于能够凭着三言两语和一箱子金银就说服鲍云勇一般。封野当然不相信燕思空会这么浅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装的。

燕思空道:“我仔细问了梁大人来使时发生的事,梁大人为人有些高傲,心里瞧不起鲍云勇,表面上肯定也没藏住,再加上他才思敏捷,言辞上压制住了那个杨畏期,一下子把俩人都得罪了,他的随从被杀,有一半要怪他自己。”

“所以你在鲍云勇面前装谦卑,在杨畏期面前装……稚嫩?”

燕思空眨了眨眼睛:“知道他们要什么,再投其所好,方能事半功倍。”

“可现在俩人都毫无和意,估计正在想着怎么多拖延些日子,再把我们打发回去。”

“此事能不能成,不在鲍云勇了,在杨畏期。”

“哦?”

“你可有发现,杨畏期越过鲍云勇发号施令,两次,一次叫我退军,一次要把我软禁。”

封野回想了一下:“没错,杨畏期身为鲍云勇的谋士,却似乎没把鲍云勇放在眼里。”

“聪明人如何能把一个目不识丁的莽夫放在眼里,杨畏期比梁广更瞧不起鲍云勇,但他现在却只能委身于此,我猜,他一定是略有才学,但考不上功名,郁郁不得志,想借鲍云勇一展身手。他现在也算统领五、六万大军的军师了,自然自持更高了。”

“这你也能猜到。”

“这样的人太多了,从童试到殿试,我见识过无数自认怀才不遇之人,大多不过是还不够好罢了。”燕思空摇了摇头,“我也只是个猜测,但杨畏期必定是不服鲍云勇的,所以,要从他身上下手。”

“等他自己送上门儿来。”封野冷冷一笑。

“不急,我看那杨畏期,定要晾我们几日。”燕思空打开窗户,看着庭院里正在扫地的老翁,“封野,你夜里能潜出去吗?”

“很难,我进来时已熟悉了驿馆的地形,他们安插了很多人,将我们住的屋子围住了。”

燕思空点点头:“见机行事吧。”

封野拉过燕思空,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能偷得几日闲,倒算是意外之喜了。”

燕思空笑了:“哪儿来的闲?我们要想办法联系上夔州旧部,再说,此处可是敌营,一丝一毫不可松懈。”

封野搂住燕思空的腰,将脸埋进了他的胸口,“虽是敌营,有我在,你也无需害怕。”

“嗯,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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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感冒差不多好了,但是咳嗽到腹肌疼,然后腰也开始疼?不知道这是什么操作_(:з」∠)_只想快点好起来,想入v的时候多更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