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第一才子, 人你们也看见了, 二十来岁·我跟他只有一个照面,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要不是后来你们说起,我根本不清楚他与席兄弟的过节……”燕青面sèyīn沉、语气生硬地说完这些·吸了一口气,又道,“但是朱大哥说得对,他们现在士气正高,我们全都留在这,只会统统搭进去。我不走,但我想……大伙儿还是先行离开吧,那宁立恒不简单,咱们不要被他一锅端了。”

他这话说完,转身便要出去·吕方在那边道:“开什么玩笑,有什么不简单的,被算计了一次而已,胜败乃兵家常事,那家伙也不过二十出头,咱们真怕他不成!我吕方是不走·找到机会便剁了他。”

张顺道:“他们沿水路而上,若要拖一拖,我便想办法去将他们船凿了。”

“三思吧,现在去,反倒中了埋伏。”朱武皱着眉头,低头想着。

张顺望着他道:“朱大哥,咱们这些人中,最擅长谋算的是你,我是不行,只会些蛮干的法子。这次咱们只是一时受挫,你若有想法,咱们当兄弟的,总是最信你。”

他这话说完,其余人也点起头来。这次众人的受挫,看起来不过是在一个环节里出了问题,再要谋算,能信任的终究还是朱武。朱武低头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回头想过,那宁立恒看来厉害,实际上也不过是未雨绸缪的事情做得比较多。燕兄弟到船上之后,那宁立恒是被报出了名字之后才突然发难,说明他之前只是对燕兄弟有所怀疑,也算不得什么算无遗策。否则他什么话都不说就出手,燕兄弟是躲不过的···…或许是我想得多了。也罢,待会咱们先确定一下众位兄弟回梁山的方法,然后……就折回去,看看能否伺机救人。”

他说着话,站了起来。此时天光透过树隙照shè进庙门,燕青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道:“谢了。”他也点`头。其余人便开始做着准备,擦拭武器,缠紧绷带,又或是开始闭目养神。对他们来说,单是一个晚上的不睡并不算是什么大事,但那连续半夜的厮杀连带其后的逃亡还是让所有人非常疲累的。

而在这边,朱武除了在心中构想救人的可能xìng,也已经开始写下要送去梁山、或是给途中某些兄弟的书信。

这次的事情,或许不能说是没有转机,但不可能轻易了结了,对他来说,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失败。当然,若是能在这样绝望的局势里找到一线生机,他还是有扳回一城的希望的。

在梁山之上,他并不是招安派。这次的一切,可以说都是由此出现的。

自从宋头领上山之后,一贯以来梁山所表现出来的趋势,都是倾向于招安的。这是宋头领的愿望,而大部分人也都知道,如果能招安,当然是一件好事,毕竟一辈子当山贼也没什么前程可言。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似乎是唯一的出路。非招安派的众人对于将来含含糊糊·彼此之间其实也没什共鸣可言。自从方腊攻下杭州之后,这些事情才有所改变。

对于混惯了绿林的朱武等人而言,投靠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