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方才停下来,人们在队伍里站着、看着、期盼着……

不久之后,郭京上了城墙,开始做法,宣化门打开,六甲神兵在城门集结,摆开阵势,开始做法!

皇宫,新上位的靖平皇帝望着北面的方向,双手抓住了玉栏杆:“如今,就看郭天师破贼了……”

宣化门外,正在叫阵的女真将领被吓了一跳,一支骑兵队伍正在外面的阵地上列队,这时候也吓住了。女真军营当中,宗翰、宗望等人急匆匆地跑出来,北风卷动他们身上的大髦,待他们登上高处看到城门的一幕,脸上神色也抽搐了一下。

只见灰暗的天空下,汴梁的城门大开,一支军队充塞在那儿,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嘿”的变了个姿势!

“这……怎么回事……”

“有诈?”

“空城计?”

纵然纵横天下,见惯了世面,宗翰、宗望等人也没有遇上过眼前的这一幕,于是便是一片难堪的沉默。

“那就……让前面打打看吧。”

片刻,女真骑兵朝着六甲神兵的队列冲了过去,眼见这支队列的模样,女真的骑队也是心中忐忑,然而军令在前,也没有办法了。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心中的忐忑也已经升至顶点,此时,天空没有降下箭雨,城门也没有关闭,双方的距离迅速拉近!最前排的女真骑士歇斯底里的大喊,冲撞的锋线转瞬即至,他呐喊着,朝前方一脸无畏的士兵斩出了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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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都说遭逢乱世,才会有群魔乱舞,那心魔宁毅啊,委实是为祸武朝的大魔头,也不知是天上哪里的瓶瓶罐罐打破了下凡来的,那满朝大臣,遇上了他,也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北风呜咽,吹过那延绵的山岭,这是江宁附近,山岭间的一处破庙。距离驿站有些远,但也总有这样那样的行脚路人,将这边作为歇脚点。人聚集起来,便要说话,此时,就也有些三山五路的旅人,在有些肆无忌惮地,说着本不该说的东西。

开口的,乃是一个背刀的武者,这类绿林人士,南来北往,最不受律法控制,也是因此,口中说的,也往往是旁人感兴趣的东西。此时,他便在挑动篝火,说着那些感叹。

“去年年底,女真人才走,京里的事情啊,乱得一塌糊涂,到六月,心魔当庭弑君。这可是当庭啊,当着所有大人的面,杀了……先皇。京中人都说。这是什么,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啊!到得如今,女真人又来攻城了,这汴梁城,也不知守不守得住……”

江宁距离汴梁太远,此时这破庙中的。又不是什么官员身份,除了坐在一边墙角的三个人中,有一人看起来像是个贵公子,其余的多是江湖闲散人士,下九流的商旅、混混之流。有人便低声道:“那……他在金銮殿上那样,怎么做到的啊?”

“这个。”那武者摊了摊手,“当时什么情形,确实是听人说了一些。说是那心魔有妖法,造反那日。空中升起两个好大的东西,是飞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