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清对着我说完,我神情就变的凝重了几分。

说着话,张一清从自己的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瓶子给我,瓶子不大,修长,巴掌大小。

我将瓶子放在口袋里,张一清对我说:“有的事情,不能说太大声,小心隔墙有耳。”

我点了点头说是。

戚瑶这会在一旁迷茫的看着我们,明显不知道张一清和我说了什么。

但是这会我也没解释,而是问张一清说:“张师傅,我明天只要按照你说得去做,就可以了吗?”

张一清说:“当然。”

说完,张一清喝了口茶,起身就准备往外走去,看着张一清往外走去,我才想起问张一清说:“张师傅,你住在哪里?”

张一清脚步顿住,说:“这不能说。”

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我想着张一清是地府官员,应该是住在地府吧。

目送着张一清离开后,我就快速的关上门。

然后戚瑶就站在原地问我说:“秦怀,刚才张师傅和你说什么?”

我对戚瑶说:“等明天你就知道了。”

戚瑶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生气,相反脸上还带着笑容,她和我说:“我现在去给你铺床。”戚瑶说完,就朝着房间走去,开始给我铺床。戚瑶这女孩,还真的是没话说。

等第二天一早,我就拿着瓶子就找了屠夫,戚瑶和我一块去的。

到了屠夫家门口,就发现里面来了好几个人。都在旁边看着,还有一个赤脚医生到了他家,帮着他打针,我进去后,发现屠夫的眼睛已经被包扎好,待在房子里的人都说:“这一次也算是走运,还留了一只眼睛。”

“是啊,你说好端端的一个唱戏的怎么就把人的眼睛给戳瞎了。”

我到了里面,恰好看见赤脚医生,正在收拾东西离开,赤脚医生还嘱咐屠夫说:“这几日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去干重活,另外也不要随便沾冷水。”

屠夫赶紧答应。

屠夫有四个儿子,上次出事也只死了一个,只是死了一个,也足够让他们家很伤心,这会我听见里面有个老妇人一直在哭着,她哭的很惨,看着她这副样子,我也心生怜意,毕竟刚死了儿子,现在丈夫又瞎了一只眼睛。

等赤脚医生走了进去,我喊了声屠夫的老婆叫了声,婶子。

我们农村也不算大,宗族关系比较复杂,所以一个村子的人,基本上都能扯上一点关系。

正在哭着的妇人看见我后,就起身说了句:“小怀,你来了啊!”

我嗯了声,我安抚了妇人几句说:“婶子,你别哭了。”

妇人说:“我能不哭嘛?你叔都成那样,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我对妇人说:“我有办法能治好叔的眼睛。”

我这句话落下,屋内呆着的人,瞬间都诧异的看着我,就连戚瑶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还伸手拽了下我的衣角,给我个眼色,我知道戚瑶的意思,就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