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谈不拢价钱后,便设套诱骗得绝症的孙旺财输钱,教唆其杀人抵债。”

尉迟枫将堂审完的证供呈给郑成梁看。

郑成梁连连称赞:“好好好!这连破多少个案子了,你们很能干,真给老夫长脸!”

郑成梁捋着花白胡子,开心笑得满脸皱纹。

“啧啧,瞧瞧,老夫这才接管京兆府几天?屡破奇案,还将朝廷通缉多年的黑鳏夫擒拿并就地正法!我看那姓沈的有什么好说?哈哈哈,明□□堂上老夫要好好看沈玉章的吃瘪样儿!”

“郑公,这还有外人在。”

宋祁韫低声提醒,十分头疼这位上司在外人跟前毫无顾忌地辱骂政敌。一旦这位沈二三跟沈玉章是亲戚呢,又或者也是什么挚交、邻居、病友,那可就惨了。

沈惟慕含笑看着他们,正慢悠悠地用帕子擦掉嘴角的血迹。

“你说这位沈小兄弟?他哪儿是外人啊。”

郑成梁笑眯眯地坐在沈惟慕的旁边,十分欣赏地看着沈惟慕。

“沈小兄弟的事儿老夫都听说了,你可真是我们大理寺的福星。因为有你在,我们这些案子才会破得这么快!”

福星?

宋祁韫、陆阳、尉迟枫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郑成梁。

“郑公!”宋祁韫不赞同地又提醒一声。

郑成梁抬起手,示意宋祁韫暂时不要说话。

沈惟慕眼中笑意更甚:“怪不得您才是大理寺的一把手,慧眼如炬。不像有些人,眼瞎心盲,受人之惠颇多,却连承诺的一顿饭都没做到。”

宋祁韫:“……”你还真是很记吃。

“那是自然!”

郑成梁哈哈笑,不知道为什么,被这美少年夸就是比被别人夸更开心。

“听说沈小兄弟在京开八卦楼,不知生意如何?可有兴趣加入我们大理寺江湖司?放心,月奉老夫会特别申请,绝不会少你的。”

“什么!郑老头,你要请他加入江湖司?”陆阳拍桌表示不同意。

宋祁韫只犹豫了一瞬,便道:“我赞同。”

陆阳更震惊,不解为什么宋祁韫也赞同。

沈惟慕咳了两声,委婉拒绝:“抱歉,沈某身子太差,做不得公门内早出晚归的活儿。”

“是啊,沈小公子身体不宜劳累,出门走动也应适当,像之前那样乘车出远门的事儿还是不要做了好。”

尉迟枫其实一直挺担心沈惟慕的身体,也挺纳闷这只吊着一口气人儿,为何总是乱走,还总是在凶案现场与他们相遇。

莫非身上有死气的人,出门容易遇凶?

“烦劳尉迟主簿挂心,得幸受神医诊治,我的身子好很多了。”

尉迟枫有些惊讶,恳请为沈惟慕再次把脉,脸上随之露出惊讶之色。

“虽仍然是五脏俱损,但较之之前情况好了很多。不知沈小兄弟请的这位神医是谁?”

尉迟枫双眼发亮,非常期待答案,他很想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