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刘富民在得到拱桥出事的讯息后,就急着召集村民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当得知方瑞因救两名小孩而一同落水时,他更是急了。作为小台儿村的村支书,他对这条河流的了解可谓是了如指掌的。如果发大水落下这河,不是九死一生,而是十死零生。

村民们听知方瑞的事,也都是望着河面叹息不已。

即使大家都明白,但没有人说要放弃的话,都站在公路上,等着村支书富民的发话。

刘富民立于人群的最前头,他在沉重地小讲了几句话后,就开始利落地指挥搜救工作,“七哥,五哥,铁头,汉山……”刘富民点到了好几个年长者的名字,接着道,“你们组织大家伙放竹排、舢板,到河湾子里好好找找……记得,要注意自身的安全……”

七哥五哥他们这些老者凝重地点着头,带着众人把早就抬过来的竹排、舢板船从水流相对平缓的河岸边放下,然后划着往河湾子四散开来。这些下河的人中,除了少数壮年,除了这些经验丰富的老人,还有不少的是妇女。

一时之间,河湾子水面上只见竹排船星点点,如箭矢般朝四周散去。

“七嫂、五嫂、铁头家的,汉山家的……”刘富民又点了好几个年长妇女的名字,又叫了自己的婆娘,“你们带着大家伙四散开来,沿着没淹到的岸边田埂上找找看,或许人被冲到岸边来了……”

七嫂五嫂刘富民他婆娘等人就带着那些妇女儿童往河岸边田埂上去了。

刘富民吧嗒了口旱烟,吐出一圈浓浓的烟雾,凝重的目光在河湾子水面扫了一圈,忽地一拍脑门,喊住跟着队伍沿岸去搜寻的刘秀花。

刘秀花跑回来,焦急地问道,“老支书啥事?”

刘富民又使着劲地吸了几口烟,“小瑞他妈没过来吧。”

刘秀花嗯了声道,“我刚刚注意了一下,没看到她。小瑞在家里养了不少的鸡啊黄鳝啊蛇啊什么的,刚下完暴雨,可能她正家里忙着伺弄那些东西。”

刘富民道,“那看来她应该还不知道小瑞的事情。”

刘秀花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英红嫂子要是知道小瑞出事了,指不定会伤心成什么子呢。”

刘富民颔了颔首沉吟道,“这样吧,你快速去她家里,把她稳住,先不要让她知道这事情,别人要是过来话舌,也千万不要让她们说。”

刘秀花不无担忧道,“只是,这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啊,英红嫂子迟早是要知道的。”

刘富民弹掉烟屁股,朝着河中吐了口唾沫,“这个我晓得……先瞒着吧,大伙儿找找,看看结果再说。”

刘秀花答应着,小跑着去了。

看着村民们都投入到搜救工作当中,看着旁边不少的游人亦自发地投入到搜救工作当中,刘富民深深地吸了口气,摸出兜里的古董手机,想给附近几个村的村支书打电话,让他们村也组织些竹排、舢板船跟人过来帮忙。

电话还未拨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