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进宫去骂了他吗?陛下的性情, 对于这种事情也很憋屈, 但如今不就是着了人家的道吗?没找到人,怎么办?像你们一样,就找自己人发个气?最好把自己也气死,就舒服了?”

“去年至今,武备学堂那边的问题很大。”一旁银瓶板着脸开口说道,“有些秀才,学着喊了几天的口号,就到军中指指点点,作威作福,下头是很不高兴的,他们若有能力也就罢了,可能力也没有,这次在候官县,若不是县令和那掌军法的话里话外都说什么为大局计,看见什么民怨沸腾,吓得不得了,钟二贵也不至于被他们逼死,此事我在现场,我知道事情的缘由。”

“这件事,你说得对。”李频点了点头,“候官县这个县令,迟早得调了,掌军法的那位也是。不过,现在还没有把案子翻过来,有些处置,暂时就还没有下,毕竟县令目前还管着救灾善后。”

“可若是这样,处理两个人,就行了吗?”银瓶瞪着他。

“当然不止,这件事一发生,上头就开了很多会,现在做了许多措施,许多应对正在进行。这些事情,你们打听一下就知道的,你们打听过吗?”

李频的目光也扫过了两人。银瓶微微的愣了愣。阑

这边李频专注地泡好了自己的茶:“你们喊冤的这件公事,没你们想象的那么重要,还得谁谁谁出来说情,让你们就别干了、别添麻烦。我和陛下、长公主他们私下里碰头的时候,说起这件事,觉得还挺好的,年轻人嘛,为了公正和义愤,不那么顾全大局,也是一件好事,必得有这种心气,将来能变成个好人,至于朝廷,若是连你们的喊冤都经不起的朝廷,那还谈什么治国,好人的喊冤都受不住,何况坏人的喊冤。”

李频端起碗,嗅了嗅茶香。

“那老师叫我们来……”岳云蹙眉。

“就是……有那么一个传闻……”李频道,“我与陛下等人聊天时说起,你们这个年纪啊,又会内家功的武艺人,心思太乱,说是练功时,会什么走火入魔,轻则伤筋动骨,重则残废,所以稍微就有点担心,你们两个小年轻,要是钻了牛角尖,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对得起岳帅。嗯,所以就是这么一点私人的事情,把你们叫过来,看一看。”

“……”

“……”

李频看着他们:“……没这回事?”阑

岳云摇了摇头,随后双手握起拳头:“老师,愤怒能让我更加强大!”

银瓶张了张嘴,想了想:“先生……说的是西南传来的武侠小说吧……”

“嗯……该死的宁立恒。”李频喝了口茶,随后道,“书是长公主看的,她也是关心你们……”

话题的走向有些意外,产生了误会,房间里因此安静了一阵。银瓶的手指绞在一块儿,过了一阵方才开口。

“先生,那这件事情……上头到底怎么应对啊?”

“感兴趣了?”

“老师就别卖关子了……”阑

“……”李频看着两人,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