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吟这次过来的决定很突然,连她自己也是一时兴起,什么都没准备,只看了几个蜜月旅行地点。以及准备了当下这个礼物。

护士服紧身设计,布料轻薄,又有半边黑丝作伴,能够完整展现她的身材。她本不是性感的前凸后翘身材,但在这种衬托下每一处轮廓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苏祁尧明显也很喜欢这样的她,双手捧着她不盈一握的腰间,看着她半趴在自己身上,就算是没有其他动作,光是眼神交流也足以让氛围升高。

“不是说不敢?”苏祁尧眉眼柔和到不像话,目光始终追随乔知吟。

乔知吟掌心摁着他的胸廓,支起身子,语气难免娇嗔:“之前是不敢,现在被你带坏了。”

苏祁尧笑声更浓:“嗯?能有多坏?”

乔知吟也笑,低头主动咬住他的唇:“等会儿你试试。”

她从来都算不上是一个多么纯情的人,在年纪尚小的时候就对这些事情有懵懂的好奇心,当时什么都不懂,后来也会时常上网了解相关内容。

但她其实也并非那么开放,很多事情只停留在理论,没有实践过,与苏祁尧那会是她的第一次,上回与他视频通话也她初次以这种形式进行全身心的放松。

所以她才会说是被苏祁尧带坏的。

毕竟这种事也会上瘾,有了第一次就会想要有第二次,永远不愿停歇。

她进房间的时候似乎忘记打开空调,卧室内热气浓到不像话,尤其灼热,乔知吟头上冒出不少汗珠,又很快融化,分享给两个人。

她很累,呼吸时胸腔带动肩膀上下起伏,双臂被迫撑在后方,连双腿也难以找到最佳的安放位置。

膝盖不停摩擦棉被,好在床褥够软,才不至于被磨到起皮。这种感觉其实很不舒服,四肢酸胀到要命,却还是不愿意停下。

她的礼物已经被一分为二,衣服被撕个粉碎,无情丢掷一旁,又被他们推至床下无人管顾,只留下一个她将这份礼物持续。

却又在这个阶段,一声突兀的铃声惊扰两人。

起初没有人搭理,待到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后不久又再次想起。

乔知吟趁这个机会喘了口气,撩起湿漉漉的眸看向那侧孜孜不倦亮着屏幕的手机。

“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她的脸颊通红,说话的气息也不稳。

苏祁尧还挂着各种痕迹的手臂伸过去捞过手机看了眼。

又拍了拍乔知吟的后背宽慰,告诉她:“是公司高管,我接个电话。”

他们很少在私底下有联系,一般都是有突发事情,乔知吟也懂,赶紧清了清嗓子,就怕自己会在苏祁尧交谈过程发出些什么情不自禁又不合时宜的声音来。

苏祁尧直接开的免提,心情明显烦躁,连语气也带着几分不悦:“什么事?”

瞧他这样,乔知吟反之一笑,纤细手臂环过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肩膀处,但还是没敢出声。

来电当真有急事,说是临时需要商讨会议,需要他赶回公司。

闻声,乔知吟抬头看着他,泛着波澜的眸里带着几分不舍。

苏祁尧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持续他的交谈。

直到挂断时乔知吟才出声:“你晚上是不是推了其他工作?”

“是。”苏祁尧抱着她,转了个身以他在上,动作并不比方才慢。

乔知吟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那你,你要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嗯,回去公司?”

“不用。”苏祁尧的话语也与她一般,夹杂着些喘,“改为线上会议。”

“现在?”乔知吟又问。

“十分钟后。”

乔知吟大方笑出声,双手举高挂在他的脖颈,睨视他许久许久。

进行了一会后才问:“十分钟够吗?”

明显能感觉到苏祁尧的动作更用力,甚至表现在语言上:“我尽量。”

但他们相处时永远恨不得能够一直在一起,区区十分钟时间怎么可能足够。

下一个电话到来的时候两人还在放纵阶段,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猝不及防被吓到,乔知吟虚脱般瘫在床上,不满的推了推苏祁尧。

“你快去工作。”她说。

苏祁尧也无奈,可工作上的事情没法耽误,挂断电话后抱着乔知吟起身,两人至今没有分开。

从卧室到书房不过几米距离,可这一段路却走得无比艰难。

因为重力的关系乔知吟整个人会往下坠,饶是苏祁尧的力气再大都难避免,每一次往下对乔知吟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她全身难以控制的发抖,手臂紧紧抱着苏祁尧。

总算坐下,苏祁尧单手揉着还在轻颤的那颗脑袋,另一只手同时打开电脑操作。

“你放开我啦。”乔知吟说,他们面前就是电脑,又即将开始一场会议,这种感觉让她尤其没有安全感。

她贴着苏祁尧,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带着些错愕,“还是视频会议。”

苏祁尧也叹了口气,尚未加入会议,先从背后拿了件衬衫套上。

同时调侃似的说了句:“怎么办?要不你帮我?”

乔知吟还没来得及去思考他指的是什么意思,苏祁尧已经松开她,拉了把椅子让她坐在一侧。

再解释一声:“等我一会,会议应该不会持续太长时间。”

但乔知吟腿部还有些软,一时间没坐稳,从椅子上滑下来。那头会议已经开始,传来严肃的交谈声,就算是苏祁尧也只能伸出一只手拉着她。

她身上没有遮挡物,什么痕迹都有,又清楚知道自己的正上方有一个摄像头,完全不敢动弹。

干脆坐在有柔软毛毯覆盖的地上调整一会,任由痕迹扩散,时而靠着桌腿抬头看着苏祁尧。

他工作的样子更添了些迷人,上半身整理整齐,神色语气没有半点异常,讨论的也全是管理上的大项目。

可估计谁都没有想到,在那般正经的他的下面会是一番怎样的盛况。

目光再往下移,就在有乔知吟平行的地方,她清楚看见某件东西。

那曾经是她最不敢直面的东西,很多时候都闭着眼睛,或是刻意避开实现,因为光是看着都觉得害怕,她更没有勇气面对。

可当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清楚看见。

其实比想象中更好看,有青色的血管遍布,没有多余的杂物,就是充着血,看起来有点可怖,若菲思已经熟悉了那项运动,她全然想象不出那应该怎么与自己合在一起。

脑袋里不自觉想起苏祁尧的话:“你帮我。”

——她能帮吗?

再次抬头看向苏祁尧,其实她也知道他现在肯定不会好受,本来就在那个边缘,偏巧就被其他事打断,此刻的他表情虽然看着没有什么不同,可手臂上属于隐忍的青筋已经出卖了他。

犹豫了片刻乔知吟还是试着伸了手,温暖的掌心覆盖在那上边。

意料之外的动作,男人控制不住一颤,目光下垂看向她。

乔知吟的目光中带着些谨慎,用眼神小心翼翼询问:“可以吗?”

可惜没有得到回答,苏祁尧俨然收回视线,但手心还是摁着她的手,慢慢带领着她。

虽然并非自己在视频通话,可乔知吟还是很紧张。她担心苏祁尧会承受不住,从而在镜头面前失了态。

可事实说明,他并不会,不管他让她的动作有多快,他的神态都能是镇定的,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没有纤毫变化。

这种过程只持续了一小会,他兴许过于疲倦,倒是松开了她的手,紧紧握住椅子的边缘,因隐忍到而发颤。

乔知吟更没敢碰他,改为牵着他的手,想让他轻松一点。

待到那股劲过去,苏祁尧也松了口气,掌心摸了摸她的头,以此回应。

他们没能用言语沟通,甚至连眼神连动作都无法有接触,她猜不到他的想法,只知道他很不好受,她想让他舒服一点。

目光再往下盯着,感受苏祁尧掌心的温度,她犹豫了很久。

最后还是选择凑过去,双手撑在地板,脸颊一点点贴近。

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

涌动的空气有些许凝固,两人都为之呆滞。

乔知吟心跳得非常快,笨拙地抿着,也只会轻捏最底端,慢慢往下。

苏祁尧骨节分明的五指完全陷入她的发丝里,慢慢带领她探索。他明显很舒服,喉结上下滚动,呼吸也有所变重。

“咳咳咳……”

乔知吟没什么经验,就这样也能被呛到,狼狈坐在地上压低嗓音咳嗽,脸颊更被胀到通红。

这其实是她最不敢做的事情,哪怕苏祁尧一直很希望她能够尝试一下。

她一直以为很脏的,但这次明显给了她截然不同的认识。

短暂的休息过后她的动作继续,这次比方才更加熟练,也使得很多次苏祁尧都难以控制,各种声音从喉咙口钻出来,又勉强转为一声咳嗽。

正是因为如此,还有人问他是不是感冒了,要他好好休息。

听见这话的时候,乔知吟躲在桌子底下偷笑,她的手还握着,即使是笑出声也只是弱弱地发出呜呜声。

怎么说呢,其实很刺激。

因为他们面前是好几位公司高管,正开着视频通话,一举一动稍有不慎都会被人捕捉,而他们竟然敢在底下做着这种事。

最开始的时候乔知吟还会考虑着苏祁尧的感受,但当熟练了之后她甚至想试探一下他的底线,动作愈发变本加厉。

待到会议结束的时候,她的嘴也酸了。

兴许也是被她折磨到不行,苏祁尧合上电脑的同时摁着她的后脑,让她抬头与他对视。

乔知吟被迫停下,又见他指腹落在自己的唇角,轻轻擦抹去一些痕迹。

他还是居高临下的,这个时候才能看清楚他的眼神,含着层水雾,算不上清醒,有畅爽,也有无奈。

“刚才在干什么?”他问她,指腹还在她的唇角。

“我想帮你。”乔知吟低声回答,顺道朝他眨眨眼,神色带有些媚。

“用手就行了,还这么兴师动众。”苏祁尧笑:“不是不敢?”

乔知吟轻咳两声:“我尝试了下,发现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那再来一次?”

苏祁尧的手很好看,落入疯狂飘动的发丝间,被臂上的肌肉所带领,忍得难受时干脆脱去上衣,靠在椅背深呼吸。

乔知吟已然渐入佳境,但还是难免被苏祁尧控制着,愈发迅速,所能做的也只有无力地抓住苏祁尧的手。

最后还是她先败下阵来,手撑在地面疯狂咳嗽。

但没能休息,整个人又被提起来,直至坐在苏祁尧身上。

动作没停,很快后察觉到苏祁尧摁着她的腰间正打算将她提起来。

乔知吟知道他要干什么,又赶紧抱着他不肯撒手。

苏祁尧气息不稳,呼吸很重:“没戴。”

“不要了。”乔知吟埋头在他的脖颈,声音尤其细小,“怀了就生下来。”

她同意了,想生个小孩。

苏祁尧没做好准备,只被惊喜填充,遂了她的意思。

……

长达一个多小时,几经波折的一场战役由此告诫。

乔知吟还抱着苏祁尧,手臂不可控稍有些颤抖。

她很累,身体每一处角落都很酸,可一想起他们方才的经历,胸腔内又只剩下欣喜。

两人无声,只让此刻停留得更长些。

“吟吟。”直到苏祁尧突然呼唤她。

又在乔知吟的回应出现时,他的下一句话已经出现:“对不起。”

“怎么了?”乔知吟稍松开他,双眸里含着不解与担忧。

苏祁尧摸着她的脑袋,态度还是愧疚的:“怀了我们就生下来,但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为什么?”乔知吟心情骤然有些低落。

她问他:“你不是想要有个小孩吗?”

“现在不想了。”苏祁尧更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耷拉着眉眼,也没有直视她。

他之前很想要小孩的,因为他始终以为有个小孩就圆满了,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但后来乔知吟因此情绪崩溃过一次,诉说过她的苦楚,他才恍然自己从来没有尊重过她的意愿。

后来的他查阅了很多资料,才得知女性生育一个孩子到底有多么不容易。从怀胎十月的艰辛,到生育过程的生死搏斗,但凡有一点点伤害到她的行为他都不敢冒险。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再没了这份执念。

“为什么不想?小孩子多可爱。”乔知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与他沟通:“我们已经结婚两年多,你马上30岁,我们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没有小孩我们也可以很幸福。”苏祁尧亲吻她,他也知道他们总在这个问题上出现分歧。

“或许有个小孩后我们会更幸福呢?”乔知吟反问。

苏祁尧沉默片刻,回答不上来。

终还是乔知吟接着询问:“你在想什么?”

“不想让你受苦。”苏祁尧圈着乔知吟,精疲力竭般靠着她的肩膀。

乔知吟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保证:“我不怕。”

但这话并不能让苏祁尧放松下来,空气沉默许久,他还是说:“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他们此刻心情都不太平静,再讨论下去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乔知吟点点头,最后与他说一句:

“阿尧,之前我不同意生小孩是因为我不想就这么被束缚住,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小孩,我向往一个有爱的家,生小孩的决定不是刚才的一时兴起,是我本来就做好的决定,我很期待属于我们的小孩降临的,真的。”

-

这个夜晚已经足够疯狂,从卧室到书房,连临时出现的会议都没法阻止两人。

以至于在收拾好安安分分躺在床上的时候,苏祁尧就喜欢做的事情还是揉着乔知吟的唇角。

并问她:“累不累?什么感觉?”

乔知吟总会娇嗔一笑:“累,但还不是都怪你。”

“怪我什么,先天条件那么优越?”苏祁尧享受女孩在自己怀里的感觉,笑得那般惬意。

乔知吟气得推了推他,想了想后又试着抬眸好奇盯着他。

问道:“那你呢?”

“什么?”

“你什么感觉?”

尽管脸皮薄得容易脸红,但乔知吟在这些问题上还是有着绝对的好奇心,她期待又紧张苏祁尧的回答。

而他的答案永远不负所望:“舒服。”

他的指腹再落在她的喉咙处,慢慢摩挲:“这里,是紧的。”

“……”

明明是乔知吟提出的问题,在得到答案的时候还是她娇笑得捶打他。

在这个夜晚,乔知吟还是难免想起方才他们讨论过的话题,她想要一个小孩,但苏祁尧不想,那么她也只能试图说服他。

于是找了很多小孩子的照片递给苏祁尧看,本想让他心动,但他永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给出的回答也都是过段时间再考虑。

但乔知吟是何其讨厌这种感觉,越是想着一件事就越是着急,更何况她根本摸不准苏祁尧的想法。

而当她逼急了的时候,苏祁尧才说出他真正担忧的事情:他的病症。

或许乔知吟做好了当母亲的准备,但苏祁尧没能做到当一个好父亲,他连自己都难以控制,更别说要面对一个小孩子。他担心自己没能给小孩做出好榜样,也担心对小孩不好,更担心会遗传给下一代。

所以做事鲜少考虑到后果的他再一次退缩了。

在这件事情上,乔知吟也无法再任性地说服苏祁尧。

是她欠考虑,如果他们决定要将一个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话,那他们应该为了他负责,这事绝非是儿L戏。

她也沉默了,而苏祁尧似乎读懂了她的失落,向她保证:“给我一点时间,待到我的情况稳定一些,我们再考虑生小孩的事情。”

乔知吟反倒不急了,反过来宽慰他:“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不用着急,就算没有小孩,咱俩的相处模式也很舒服。”

她还是想要有小孩的,不关是为了自己,也希望能给苏祁尧一个完整的家。

他前半生活得太苦了,周围没什么亲人,只要这个世界上能多出一个流淌着他的血液的人,那也就多一个人能够陪他。

可他们也不该那么自私,若是只为了有人能陪他而将另一个人待到这个世界来,一旦带了这种目的,那么他们给孩子的爱就不存粹了。

这是件大事,应该好好准备。

思忖后她还是道:“那我明天吃药算了。”

“吃药对身体伤害大。”苏祁尧还是拒绝,“这次怀了我们就生下来,但以后不会了。”

其实有他这些话,已经足以说明他有当一个父亲的资格了。

他学会换位思考,就说明他的情况好了很多,至少让他们看见希望。

乔知吟笑,双臂再一次环绕他的脖子,弯着眉眼盯着他,反问:“你能忍住?”

苏祁尧喉结滚动,答得倒是毫不犹豫:“那我去结扎。”

“以后注意点就是了,不用结扎。”乔知吟与他商量,“我还等着你松口想要宝宝的时候呢。”

-

苏祁尧出差的最后一日是最忙的时候,一大早便起身出门,当时乔知吟还在睡梦中,他的每个动作都很轻,临了还在她的额头处落下轻轻一吻。

乔知吟睡得迷糊,只略微睁眼,不舍得勾住他的小拇指:“你要走了?”

“嗯,我尽快结束后回来。”苏祁尧告诉她。

乔知吟“嗯”了一声,转身抱着有他味道的枕头继续睡觉。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出现是苏祁尧在这段忙碌的时间内的充电站,早晨与她哪怕只有一句话的交流也使得轻松起来。

乔知吟睡到了中午,又在床上赖了会床后,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酒店内有没有香烟存在过的痕迹。

幸好没发现,她继而联系了张助。

先是控诉昨日他转告苏祁尧的行为,再是打听苏祁尧这几日的动态。

张助也表示他没抽烟,就是吃糖的次数越来越高,时常安排他出去购买糖果,甚至出现牙疼的现象。

在戒烟的这件事上他还算很拼,情况确实有些好转。

乔知吟也在心里替他高兴,又打听了苏祁尧结束工作的时间,打算过去迎接他。

未曾想计划有变,苏祁尧提前回到酒店,当下乔知吟还在厨房忙碌,打算烤点曲奇。

厨房声音大,她本没听见背后的声音,直至熟悉的沉香味扑鼻,又有一双手从背后环住她。

她知道来人是谁,又因他的动作而痒到往旁边侧,动作幅度没敢太大:“你松开我,我在忙呢。”

“不松。”苏祁尧坚持,反倒环绕得更紧。

“黏人鬼。”乔知吟笑骂,“我在打发蛋清,等会儿L你害得我打发得太硬了要怎么办?”

“硬点不好么?”苏祁尧问,似一本正经。

但下句话又使这份正经破灭:“你难道不喜欢硬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