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
“好久。”乔知吟叹气,见他工作认真,默默站起身,缩在后头的沙发上拿了本书看。
过程她临时来了份工作,更增了烦躁心情,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将自己的电脑抱过来与苏祁尧面对面办公。
只是。
俗话说出来混迟早都要还。
这回是苏祁尧比她更先完成工作,来到她身边,她原以为他只是过来陪陪她,却没想到最先收到慰问的是他的手。
乔知吟还坐在电脑前,整个人僵硬,双手握住那双青筋遍布的手臂,略微颤抖:“我,我还在工作。”
“继续,没人阻止你。”苏祁尧还戴着副金边眼镜,音色中混着些气音,更多了几分蛊惑。
他的话倒是说得贴心,给乔知吟一种他会就此作罢的错觉,但当她刚试图接着在键盘上敲下下一个字的时候,又被刺激到重心不稳,头往苏祁尧那边倒。
苏祁尧低头咬住她的耳朵:“意志力那么弱?工作还没做完,继续。”
他有时候真的是个很坏的人,明明她这样是拜他所赐,却还能反过来挑衅她。
乔知吟咬着牙,凭借内心的不满,努力集中精力落在文档上,她就差一点收尾内容,很快也能完成工作。
但她还是低估了苏祁尧在这些事上的造诣。
他不仅能一边折磨她,还能关注她屏幕上的内容,在她的耳侧吹气提醒:“那个字打错了,以及,你这是病句。”
可提醒的方式何止是口头上说说,他那修长的手指也会出现在她的视野内,两根手指并拢点着屏幕上的字。
乔知吟很想哭,受不了的时候就低头咬着他的肩膀,但双手还是被苏祁尧带动着,在键盘敲下一个又一个字。
临时来的工作,是两个人共同完成的。
今晚的吻更像是一种奖励,推迟了许久才出现的,为了庆祝他们完成彼此的工作任务。
苏祁尧慢慢抹去乔知吟眼角的晶莹剔透,免不了道歉,但他在这种事上道歉的话说太多了,每次都有一种“我错了,但我不改,下次还继续”的傲气。
夜晚当然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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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秋天与往年不同,淡了那股子萧瑟气息,收到了诸多好消息。
第一个好消息是,那个专门为了精神心理疾病患者而创立的机构救下了一个企图自杀的抑郁症患者,那人正接受系统的治疗,有好转的趋势。
那个机构多次联系苏祁尧,希望他分享控制病情的经验,以此帮助更多人。苏祁尧本不打算接受采访,但思量再三还是应下。
于是那个采访再一次引起关注。
原因与苏祁尧的病情无关,而是他的采访每句话都离不开乔知吟。
譬如——
问:“是什么让你答应接受治疗?”
答:“为了追求我太太。”
问:“治疗过程那么艰难,你坚持下来的信念是什么?”
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