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人活一世,不该尽全力证明自己能力的极限吗?”

陆遇迟提了口气,“我承认他牛逼,他已经很牛了,我就想多点儿时间跟他说说话,哪怕就是多看他两眼,我想去找他,又怕他说我玩儿心大,不务正业,我在这头搞事业,他在别处搞事业,那还搞什么对象,大家都搞事业好了。”

闵姜西忍俊不禁,“你跟他说过这些话吗?”

陆遇迟憋气,“说什么啊,说就是我不懂事儿,我没有大局观。”

闵姜西道:“你可以说,说不定他一心软就回来了。”

陆遇迟撇嘴,“得了吧,我哪儿有事业重要啊,搞事业可比搞我有意思多了。”

闵姜西说:“你把我都酸着了,不可能酸不到他,他也忙了好长一段时间,你现在作不算毛病。”

陆遇迟耷拉着眼角,闷声道:“不敢。”

闵姜西斜眼,“出息。”

陆遇迟道:“秦佔都没他忙。”

闵姜西说:“秦佔去夜城了。”

陆遇迟问:“去多久?”

闵姜西随口说:“几天吧,具体几天还要看事情办得顺不顺。”

“想不想他?”

闵姜西不答反问:“要看我俩通话记录吗?比他在深城时说的还多。”

陆遇迟干净利落的瞪了一眼,“我就不该问。”

闵姜西说:“程二管他叫甜佔不是空穴来风,你试试也给某人起个甜美一点的称呼,叫多了,他可能不知不觉间就甜了。”

陆遇迟道:“我俩最近联系不多,找他都怕打扰他。”

闵姜西见陆遇迟心情很低,出声说:“晚上来家里,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往常听到这话,陆遇迟能现场来个报菜名,如今,他只是兴致缺缺的模样道:“再看吧,没准儿上完课就想回家睡觉。”

秦嘉定去学校了,闵姜西上午没课,拍了拍陆遇迟的肩膀,给他加油,从先行离开,闵姜西跟程双联系,去了她家里,今天要陪程春生见从德国回来的淋巴癌领域的专家,闵姜西怕程双一个人扛不住,陪她一起。

对比闵姜西跟程双的正常着装,程春生的打扮可谓正式,不知道的还以为去参加商业峰会,用程春生的话讲:“战胜病魔的第一步,就是蒙骗,要让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生病,包括癌细胞。”

程双无一例外红肿着一双眼,闵姜西心里都酸酸的,更何况是她。

三人来到一家私立医院,医院是秦家的,秦佔走之前已经叫人打点好一切,有专人招待他们跟医生碰面,推开会客室房门,里面坐着好几个人,其中几个程春生早就见过,都是先前为他会诊过的医生,一帮人里,还有两张生面孔,其中一张是个两鬓黄白的外国男人,站在他身边的倒是张亚裔面孔,个子高高的,很年轻,眉眼五官十分俊朗出挑。

有人给程春生介绍,“这位是来自德国的弗雷德教授,这位是弗雷德教授的学生,程佑礼。”

程春生用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