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看着盛早饭的碗碟, 明显的换了, 原来的碗碟虽然没有豁口,但因为摩擦有发黑的地方,瓷器的光泽也暗淡了许多。

现在嘛!新崭崭的,光鲜亮丽。

这对比真是不要太明显了。

吃过了早饭,沈舟横就去了前衙,而齐夭夭则以读书的名义,实则打坐吐纳回了房。

沈舟横怕她闷,拿了不少书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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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去了前衙先找到了乔大勇,双方见过礼之后,沈舟横急切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样?高氏那边有动静吗?”

“没有,安静的很!”乔大勇紧锁着眉头看着他说道,“兄弟们日夜监视着,高氏小心的很。”

“那个男的呢?”沈舟横幽深的双眸看着他追问道。

“那小子一直住在客栈。”乔大勇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了。

“他一直在客栈?”沈舟横剑眉轻挑看着他说道,“他拿什么过活,就这么无所事事吗?不怕引起怀疑吗?”

“人家是富家子,见咱这里山川秀美,每日出去作画。”乔大勇闻言赶紧回禀道。

“作画?”沈舟横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他说道,“是掩人耳目,还是真的作画?”

“我不懂画,不过画的很像,有点儿水平,比俺画的好。”乔大勇笑呵呵地说道,“比咱县衙的秀才画师画得好。当然没有沈大人你夫人画的好。”

这马屁拍的生硬的很,沈舟横闻言嘴角直抽抽,仔细思索了片刻道,“会作画的话,那读书人可能性要大。”猛然看着他又道,“归德府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乔大勇着急地看着他说道,“我也急着呢!可咱的人没回来。”

正说着话呢!有人来报,前去归德府查探消息的兄弟回来了。

“快请,快请,请到二堂。”沈舟横蹭的一下站起来激动地说道,看向乔大勇又道,“走走走,叫上莫县丞、周主簿,一起去二堂。”

沈舟横他们到了二堂,打探消息的差役已经等在这儿了。

沈舟横看着莫雁行和周斯年还没来,赶紧说道,“去,拿些水和包子来,让他先垫垫肚子。”

“是!”

等着差役一口气吃了两个包子,灌了一碗水。

莫雁行才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我听说去归德府的人回来了。”

“来来来,快坐下。”沈舟横朝莫雁行招手道。

紧跟着周主簿也姗姗来迟,这些日子把人给熬的一个个都挂着黑眼圈。

趴在书案上迷瞪一会儿,这就来了重大的消息。

“莫县丞,周主簿。”

“行了,别行礼了,赶紧说打探出什么来了?”莫雁行急着摆手,眼巴巴地看着风尘仆仆的差役说道。

“小的打探到,此人秀才出身,姓付名诚儒。跟高氏没有亲戚关系,两人曾经定过亲。”

莫雁行蹭的一下站起来,神情激烈地看着他说道,“你说什么?他俩定过亲。”

“是!后来付秀才连考了两次举人都名落孙山了。高老爷就有点儿不待见这个付秀才了。后来莫六爷对高氏一见钟情,带着厚礼去提亲,高老爷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