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陈氏满脸爆红地看着他说道,这小子咋啥都知道,横儿他爹在她的指导下,甚至还烧火做饭。

“那就是有喽!”沈舟横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怎么不一样。在我看来是一样的,夫妻之间的事情不为过。”

陈氏酸溜溜地说道,“那也没见你给你娘我剪过指甲啊!”

“呵呵……”沈舟横闻言摇头失笑道,“那娘留着指甲,下回我给你剪。”

“去!你娘我还没老呢!”陈氏嫌弃地看着他说道。

“你看看,我给您剪,您又不愿意。”沈舟横为难地看着她说道。

“去去去,别来烦我。”陈氏嫌弃地看着他挥手道。

“那我走了啊!”沈舟横站起来澄净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走吧!走吧!”陈氏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目送他离开,嘴里嘟囔道,“死冤家,你走那么早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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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夭夭平躺在崭新的炕上,看着吊顶新编的草席。

“呃……”齐夭夭圆溜溜的杏眸眨呀眨的嘀嘀咕咕道,“这没了床帐一时还真不适应。”

“想挂床帐还不简单啊!把原来的支起来就好了。”沈舟横端着木盆一身水汽的进来。

“支起来,大小不合适,还有,没有杆子怎么支起来。”齐夭夭坐起来,环顾了一下火炕道。

“早有准备。”沈舟横指着炕沿道,“这有孔,可以将竹竿插进去。”

另外三面有墙,墙上钉着木楔,直接绑上就好了。

“你想的还真周到。”齐夭夭双眸如黑葡萄似的晶莹剔透,闪着光看着他说道。

“这有床帐躺下来不会觉得房顶太高,有床帐也不怕蚊子咬。”沈舟横坐在床沿上看着她说道。

更因为私密性好,齐夭夭在心里腹诽道。

“这枕头也是荞麦壳新装的。”沈舟横拍拍枕头说道,又拍了拍褥子道,“垫了两床褥子,怎么样不硬了吧!”

“还行,挺舒服的。”齐夭夭挪动了下身体试了试道,自己晚上都是打坐吐纳,又不是真的躺在上面。

倒是他一直死板的躺着,不知道睡得舒服不!

回头问问大仙儿。

“马上霜降了,我觉的可以种了。”齐夭夭黑得发亮的双眸看着他说道。

沈舟横算了下日子,猛点头道,“嗯嗯!外面都万物凋零了。”

“冬天要来喽!”齐夭夭耳听着窗外飕飕的风声道,“呀!起风了。”

这里的冬天比后世应该冷些吧!

“冬天很难熬吧!”齐夭夭忍不住问道,没有各类五花八门的保暖措施。

“还好吧!我和鹿鸣勤快,砍的柴足够了,舍得烧。”沈舟横这脚晾干了,盘膝坐在了炕上。

“这鹿鸣考上秀才了,你不奖励吗?”齐夭夭微微翻身看着他问道。

“奖励?”沈舟横精致的桃花眼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