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还能怎么办?”

“我没事了,我要打坐吐纳了。”齐夭夭心中打定主意,盘膝而坐,合上眼睛,双手掐着指决,进入打坐中。

冬日里天黑的早,亮的晚,大着肚子的齐夭夭也没办法出去晨练。

所以真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今儿沈舟横回来了,齐夭夭早早的睁开眼,外面还黑乎乎的,点上蜡烛,解除了沈舟横的睡眠咒!

沈舟横微微眯着眼醒了过来,还有些恍惚,眨眨眼看着齐夭夭那张白净的小脸,“我这是在家呢!”

“睡得好吗?”齐夭夭笑靥如花的地看着他说道。

“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沈舟横伸展身体慵懒地说道。

“在渠上睡不好吧!”齐夭夭关心地看着他说道。

“那肯定跟家里没法比了。”沈舟横侧着身子目光越过炕桌看着她说道,“天还没亮呢!”

“可时间已经不早了。”齐夭夭灵动的黑亮双眸看着他说道。

“都忘了冬天天亮的晚了。”沈舟横拍着额头看着她说道,“早上吃什么?”

“清粥小菜。”齐夭夭墨丸似的杏眸看着他轻快地说道,“快点儿起来,一会儿石榴该过来了,被人家堵到被窝里就不好了。”

“什么意思?”沈舟横满脸疑惑地看着她说道。

“天冷了,这厨房就熄火了,现在在外面做饭。”齐夭夭拍了拍炕道,“这炕一天到晚都是热的。”

“在这屋里做饭,墙壁被这蒸汽给熏坏了。”沈舟横闻言担心地说道。

“墙壁上贴这一层纸,回头天暖和了揭下来扔了就好了。”齐夭夭好笑地看着他说道,“你居然关心这个。”

“这终究是正屋,不能太难看了。”沈舟横想了想看着她说道。

“实在不行了,天暖和,粉刷一下,保证光洁如新。”齐夭夭点漆黑亮地看着他说道,直接下了炕,“你赶紧起吧!我洗漱去。有什么话洗漱完了再说。”

“哦哦哦!”沈舟横穿戴整齐了趿拉上棉鞋,颠颠儿的跑了出去。

齐夭夭出了卧室先把灶火给添点儿柴火,烧的旺旺的。

早晨最冷,有热水用,屋里子也暖暖的。

齐夭夭洗漱了一下,将头发挽成了圆髻,戴上金钗,步摇,手摸了摸步摇下的流苏。

齐夭夭听着沈舟横回来的声音,转过头看着他说道,“那个……好像不用扣凤冠上的珠宝,把这金钗和步摇拿出去直接换皮料也可以。”

“咳咳……”沈舟横给惊的直咳嗽,声音嘶哑道,“你咋还想着这事呢!”

“你想到办法了?”齐夭夭黛眉轻挑看着他说道。

“有点儿眉目,只是不知道成不成。”沈舟横洗了洗手擦了擦坐在了炕沿上。

“什么意思?”齐夭夭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就是这次碰到孟满藤,他手上的鹿皮手套,是五两银子买的。”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

“多少?”齐夭夭怀疑自己听差了,又问道。

沈舟横伸出一个巴掌道,“五两银子。”

“我知道皮料子贵,可手套用不了多少皮子,也不至于卖这么贵吧!”齐夭夭惊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