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和沈舟横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没什么?”

“你们打量我是傻子吗?”陈氏板着脸看着他们说道,“有事给我说清楚了,别让我瞎猜,万一这一冲动,再坏了你们的事情,可咋整啊!得让我心里有数吧!”

齐夭夭为难地看着陈氏,“这只是我的胡乱猜想,做不得数的。”

“猜想也有可能成为现实的,防范于未然。”陈氏黑眸直视着她,冷静地说道。

“我来说吧!”沈舟横看着态度坚决的自家娘亲,看着齐夭夭解释道,“娘经历的事情多了,不会被吓着的。”

“随你吧!”齐夭夭无奈地说道,视线落在陈氏身上道,“希望您不要被吓到。”

“我又不是被吓大的,当年你公爹没的时候,我以为这天塌了,现在不过的好好的。”陈氏底气十足地看着她说道,“说吧!到底啥事?看把你们给吓的。”

“其实也没啥?就是娘常说的后娘,现在成了太后了,怕她对付咱们。”沈舟横简洁明了的说道。

“难怪横儿说什么皇位,藩王的。”陈氏闻言意味过来道,“放心啦!她没时间对付咱的。”

齐夭夭瞠目结舌地看着陈氏道,“您为什么这般笃定?”

“这她儿子刚坐上龙椅,她能有时间搭理咱们。她就是报复,那身边的还不够她霍霍吗?”陈氏目光在他们俩身上转了转道,“还有威胁他儿子的皇位的藩王,哪里顾得上已经被扔到穷乡僻壤,没有任何威胁的儿媳妇你呀!”

“娘说的有道理。”沈舟横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没有发生的事情,别自己吓自己。”疑惑地看着齐夭夭道,“先帝正直壮年,没听说身体有啥问题啊?”

“这有问题,也不可能告诉你啊!”齐夭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用你的话说,那么大的太子,还要有个辅政大臣,足以证明太突然了,没有任何准备。”沈舟横忽然又想起来道,“下葬了才昭告天下,又证明事发突然。”

“行吧!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齐夭夭闻言嘴角扯开一抹轻松地笑意道,“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哎呀!你能这么想太好了。”沈舟横大大的松口气,真是被她给吓死了。

“那个……”陈氏犹豫地看着齐夭夭说道。

“怎么了?您有什么话想说?”齐夭夭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说道。

“那个这一回是国丧,虽然你没有奔丧,可这衣服不能再穿鲜亮的,头上的金饰和珠翠,也得收起来。这孝道还是要尽的。”陈氏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齐夭夭说道。

“没问题。”齐夭夭欣然应允道。

就当替土著尽孝了,得人因果,得还的。

“那就这了。”陈氏抬眼看看窗外的天色,“你们也早早洗漱,休息吧!”说着下了炕道,“我先走了。”

“我送您。”沈舟横将陈氏送了出去。

沈舟横回来看着齐夭夭道,“我看着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