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儿的,你想都别想。” 齐夭夭点点他挺翘的鼻子道。

大夏天冲澡,那是两、三分钟的事情。

一身清爽的沈舟横回来,“冲一下真凉快。”

“看着麦子该开镰了吧!”齐夭夭笑呵呵地看着坐下的他道,“已经过了小满了。”

“明儿就开镰。”沈舟横看着满天的火烧云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儿是个好天气。”

“麦收期间天气如何?你问有经验的老农了吗?”齐夭夭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他关心地问道。

“问了,只是不太好说,这下不下雨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沈舟横抿了抿唇为难地看着她说道,“反正明儿开镰了,日夜不停歇,把麦子尽快的收进家里。”

“收到家里就安心了。”齐夭夭轻点了下头道,“今年还不用交税吧!”紧张地又问道,“这不会变吧!”

“新帝继位,说不得还要减免赋税,以示皇恩浩荡。”沈舟横满脸笑容地看着她说道,“赶上好时候,多攒点儿粮食。”

“手中有粮,心不慌。”齐夭夭莹润的黑眸看着他温柔地说道,忽然想起来道,“你还下到田间地头吧!”

“去!”沈舟横笑着点儿头道。

“抹点儿防晒的,别晒伤了。”齐夭夭担心地看着他说道,数落他道,“这时间上来得及吗?你把药材买回来我做呀!”

“大男人怕什么?”沈舟横明媚的双眸看着她微微一笑道,“我穿得严实点儿没事。”

“我说有事就有事,明儿去给我买些药材,我来做。”齐夭夭板着脸看着他说道。

“好好好。”沈舟横笑着点头道,“来爹爹抱。”伸手将儿子抱了过来,“该不该尿?”

“把把吧!”齐夭夭随口说道,这谁也说不太准了。

沈舟横抱着儿子去菜地放放水,就听见急促的脚步声,鹿鸣激动地声音传来,“少爷,少爷。”

“怎么了?”沈舟横抱着儿子看着他说道。

“少爷,刚接到消息,南邑县令被下了大狱了。”鹿鸣神色是又激动又高兴道。

“哇……”沈舟横转头看向齐夭夭道,“娘子,看来是来真的了。”

“只是下狱而已,这上下打点、打点,说不得就又出来了,只要舍得这万贯家财,说不得又官复原职,换个地方继续继续刮地皮。高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齐夭夭伸出三根手指道,“不出三年又是家财万贯。”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沈舟横不太相信地看着她说道,“就他迫害程缂,足够判死刑了。”

“那是你不太了解,什么叫一根绳上的蚂蚱。”齐夭夭突然惊悚地看着他说道,“这说不得过两天,你就会听到他‘畏罪自杀’的消息。”

“自杀就太便宜他了,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他把南邑的百姓给害惨了。”鹿鸣愤愤不平地说道。

齐夭夭闻言一愣,随即摇头失笑道,“我说的是被自杀,杀人灭口,弃车保帅。”

“咳咳……”鹿鸣给惊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