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陈氏有些遗憾地说道,想了想道,“那等着出了孝期再说吧!这布给你留着。”

“留着做什么呀!您不穿可以做被罩啊!或者是床单。”齐夭夭言语轻快地说道,“这冬天铺上去看着也暖和。”

“也对哦!”陈氏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说道,忽然又摇头道,“不成,不成,就这点儿布够干啥?放着吧!”将大花布叠了起来,“知道花布印的这么棒,就好了。”

“夭夭不喜欢这花布吗?印的不好吗?”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她说道。

“喜欢,只是这花也太大了,做衣服还是小碎花好看,或者只有裙边,袖口边,不一定要铺的这么满的。”齐夭夭指指自己的裙子和袖口道,这乡土气息太浓厚了。

“对哦!有些繁复杂乱了。”陈氏闻言附和道,“这衣服简洁大方效果会更好。”

“这事我跟程缂提提。”沈舟横认真地点头道。

齐夭夭长臂一伸,摸了摸,乐了。

“你乐什么呀?”陈氏看着笑的莫名的齐夭夭道。

“挂浆了,摸的厚厚的,版型不错。”齐夭夭琉璃似的黑眸看着他们笑道。

陈氏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衣服,“还真是,这摸着就结实、耐用。”猛然间想起来道,“等一下,这挂浆了一见水,还不露馅儿了。”

“瞧您说的,这挂浆能跟您纳鞋底子,糊的褙子一样吗?硬的能拍人。”齐夭夭好笑地看着她说道,“这布一下水,还缩水呢!”

“对哦!”陈氏闻言笑了笑道,“不知道能卖多少钱。”

“目前来说独一份,指定能卖上价。”齐夭夭黑曜石般的双眸看着他们熠熠生辉道。

“这独一份也不太好啊!”沈舟横轻蹙着眉头看着她们说道。

“这咋不好了,这大家都来买你的大花布还有啥不好的。”陈氏喜气洋洋地看着他说道,“好的很!”

“会遭人眼红的,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个比原来南邑县令更狠的家伙。”齐夭夭黛眉轻挑看着她缓而有力地说道,“破家县令,灭门知府。”

“咳咳……”沈舟横被耿直的她给惊得直咳嗽。

“我儿子不是那样的人。”陈氏闻言立马说道,“儿媳妇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

齐夭夭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们说道,“我又没指名道姓的,您干嘛对号入座啊!我们不能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不说有权有势的,这同行是冤家,这眼红、嫉妒,使人发疯。谁知道会不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微微勾起唇角,齐夭夭隽黑晶亮的双眸看向了沈舟横道,“既然你这么说了,就是找到解决之道了。”

“嗯!”沈舟横轻点了下头道,“他打算找有权有势的做靠山,然后给人家分红。”

“这很正常。”齐夭夭双眉轻扬露出乌黑的瞳仁看着他说道,“只是这有钱有势的是他觉得呢?还是真的势大,无人撼动的。别被人骗了。”

“他说宫里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沈舟横姜黄色的眼眸看着她深沉地说道。

“哇……”陈氏高兴地说道,“那感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