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云翔一边护住施曼柔的头部和身体,一边不停的闪躲如雨点般落下的石头、砖块。

现场乱成了一锅粥,围观群众的怒火就像易燃的汽油那样一点就着,半空中甚至都响起了“轰隆隆”低沉的爆破声,紧张的气氛粘稠得让空气都充满了窒息的味道。

历观近年每一次**,往往都是由一些极细小的事情引发的,但造成的破坏力却十分巨大。因此,任一主政者对此都不得不谨慎应对,苗头微露即立刻掐死,若乱势已成,必定采取雷霆手段,强力扑灭。

这也是费云翔嗅到yīn谋气味的原因。

疯子带着人赶到了,费云翔让他暂时混入人群中,相机行事。现场这么多人,强取肯定会造成流血冲突,最好的办法就是智取。

施曼柔看着费云翔不停的腾挪身体,保护她不致受到伤害,心里十分甜蜜。她本yù打电话给她在杭湖认识的一位大哥,让他过来救急,想想后果,她只得作罢。那真的是一个疯子,她怕粘上之后,再想甩掉就没那么容易了。

西湖边茶楼二层,一间临湖茶室里,一张年轻的脸正站在窗前,拿着望远镜举目远眺。

镜头里倒映的,正是一局大戏、一盘大棋。

他回头冲着屋子里一张同样年轻的脸,说道,“覃少,大戏已经上演了!正是编剧要的效果,这个姓费的小子,真的值得您亲自掌镜吗?”

覃少戴着一副金丝无框眼镜,身着白sè绸缎衬衣,手里端着一杯热茶,慢慢啜饮。椅子底下,一个年轻的女子,嘴里含着长柱状的物件,正在不停的做着吞吐运动,一字肩低胸上衣褪至肚脐眼处。

一只修长纤细的手在她的双丘之间不停的揉搓,坚硬的指甲从白嫩的表皮上划过,留下一道道血痕。女子忍疼,嘴里仍然发出撩人心弦的呻吟声。

覃少倒吸了一口冷气,表情十分舒爽,他放下茶杯说道,“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李大少特意交特的事情,我怎能不把场面给他弄大点儿呢!好多年没弄过这些个腌脏事了,偶尔为之,感觉还是十分的爽!哈哈!”

“那是!那是!这种小事覃少怎能看得上眼,以为直接交待下边的人就是了。不过,这个何老大倒也是个人才啊!”年轻人合掌轻笑,隐藏在眼睛里的恐惧却无处掩藏。

“施小姐,这次恐怕名利双丢了吧!您说她是什么时候跟这个姓费的,搅到一块去的呢?”年轻人问道。

“可惜了那块好肉,竟然嫁了那个姓许的……哼!不过,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初始为君开。”谭少没回答他的回题,自个儿小声的嘀咕几句,狭长的眼缝里一道jīng光闪过。

说道,他双手搂着女子的腰,挺腰探入,一时间屋内chūn光涟漪,那年轻人似乎熟视无睹,依然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局面进展。

……

中年秘书模样的人,见现场火候煽动得差不多了,自己身上也挂了几个彩头,想来应该也能讨个好价钱,于是一声大喝,“兄弟们,保护费书记,往外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