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论，坚持认为，市场有限论是社会主义特色的市场理论的组成部分。而现在的主流，却是新自由主义经济学，主张全面的彻底的市场经济。”
陈亮冷笑一声，“他们懂什么叫市场经济吗？”
“哈哈，我估计他们中的一百个，顶多只有两三个懂。人云亦云，但这不妨碍他们，因为他们是主流啊。”
陈亮笑道：“不过，老计你说得对，因为我的观点，他们并不一定会接纳我。”
计闻达点上一支烟，吸了几口，笑道：“但话说回来，即使观点不同，他们不接纳你，你也能出人头地。”
“哦，这话怎么讲？”
“我问你，现在考核干部，最最重要的指标是什么？”
陈亮不假思索道：“政绩。具体的讲，就是GDP。”
计闻达点点头，“这就对了。GDP是实打实的，其他的都是虚的。对你们这一代官员来说，这也是进步之道。”
顿了顿，计闻达又道：“再说了，你现在已经有了靠山，就没必要再去追求新的靠山。”
陈亮微微一笑，“我有靠山了吗？”
计闻达笑道：“要是没有靠山，你能进步得这么快吗？”
陈亮点了点头。
“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省委刘书记就是你的靠山，而刘书记代表的是本土派。刘书记与丁省长交好，等于你又有了第二个靠山。小陈，知道丁省长的背景吗？”
“知道，他父亲是老革命，德高望重。而象丁省长这个年龄和这个职务的红二/代，好像并不多。”
陈亮问计闻达，“按你的意思，我现在就走在一条正确的道路上？”
“对，刘书记离开，应该是丁省长接班。”
“就没有变故吗？”
“不会，而且还可以加上绝对二字。”
陈亮又问，“那么，我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埋头学习，等待时机。”
计闻达道：“正确。别学那些上蹿下跳的家伙，他们的下场会很惨的。”
两个人聊了很久，陈亮大受启发。
看到了深夜，计闻达主动起身告辞。
陈亮这才想起，这个别墅属于沈美丽，计闻达自己另有住处。
陈亮和沈美丽把计闻达和他的助理送到车上，目送他们离开。
大奔车看不见了，陈亮还看着大奔车去的方向。
“哎哟。”
原来，沈美丽伸手揪住了陈亮的耳朵。
“你说，看我爸还是看他的女助理？”
“我在看你爸的大奔。”
“说实话，老公。”
“好吧，我不是在看，而是在想，想你爸的那个女助理。”
“你……”
“哎哟。”
陈亮捂着耳朵躲开，一边委屈道：“要怪也怪你爸。这个女助理，连个名字都不讲，搞得也太神秘了。”
沈美丽点着头道：“也是啊。我爸这是什么意思呢。”
“事有反常，必有蹊跷。”
沈美丽跺脚问道：“暂时不想行吗？”
陈亮赶紧遵命。
“抱我进去。”
陈亮看看四周，确定没人，这才抱起沈美丽。
其实有人也没什么，谁管谁啊。
这一抱，一直抱到了床上。
沈美丽先让陈亮汇报，他跟她父亲都聊了什么。
陈亮的汇报，沈美丽不感兴趣。
“老婆，你和你爸的女助理都聊了什么？”
沈美丽脸红了，“都是女人的事，不用汇报的。”
“你老公想听。”
沈美丽道：“她教我，教我如何做一个女人，一个让男人喜欢的女人。”
陈亮瞅着沈美丽问道：“这么说，你学到了不少？”
“嗯，反正她说了很多很多。”
陈亮一脸坏相，“要不要来个理论联系实际？”
“嘻嘻……我不。”
“傻丫头，你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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