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委屈的老二的软头毛,把三个孩子都拢到身边,和颜悦色地说:“爸爸要跟你们说对不起,爸爸不应该火气上头动手打毛尖。不过下次如果你们不听话,做出让爸爸生气的事,爸爸还是会打你们的小屁屁,谁求情都没用。”

三小满脸惊悚,恨不得抱做一团。

陶颛点了点毛尖,“今天本来应该打你三下,中途被人打断,只打了一下,还有两下你也别想逃过,先记账,这次不打,下次犯错就翻倍!”

毛尖吓坏了,捂着小屁屁一个劲往他大哥怀里拱。

蒙顶抱住毛尖,突然把毛尖推开,按倒在床上,扒下他的小裤衩,啪啪就在毛尖的小屁屁上拍了两下。

拍完,蒙顶对陶颛认真地说:“爸爸,我打过弟弟了,不记账,不翻倍。”

毛尖:“……哇!”

陶颛感动坏了,一把抱起蒙顶,吧嗒吧嗒亲了好几口,“乖儿子哟,家里有你这样的崽崽,爸爸真的好幸福。”

正在干嚎的毛尖一看最最亲爱的粑粑竟然只亲大哥,不亲他,立刻爬起来就往陶颛怀里钻,“爸爸,亲我,亲亲我~”

老二也挤过来,也要陶颛亲亲,他还伸手也打了两下弟弟的屁屁。

毛尖:“……哇啊!”为什么哥哥们都打我呀?

陶颛哈哈笑,挨个抱起三个崽崽,每一个都亲了好几下。把三个崽崽亲得直乐。

晚上,陶颛一边心痛魂石的花费,一边毫不犹豫地把三个小崽都送进了魂器房屋中,他为了陪孩子和照顾孩子,也进了魂器房屋。

当陶颛这个主人也进入魂器房屋时,他必须让魂器房屋依附在外界一个物体上,任何一个物体都可以。

陶颛也搞不懂其中原理,魂器房屋的使用方法他也是一点点自己摸索出来,这种事没有人能教他,只能靠他自己探索。

半夜,当程家旅馆乃至整个镇子都安静了下来,绝大多数人都进入了深眠时。

一支钥匙插-入房门钥匙孔,轻轻转动。

“咯哒”,门开了。

一道人影正要推开房门蹑入,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抓住他的脖子,用力往墙上一拍。

“啪!”红色血液迸溅,一声惨叫响起。

吧嗒,山羊胡握在手里的麻醉-枪落地。他倒下前,隐约看到门外走廊上他的同伴也倒在了地上。

山羊胡眼睛半睁,死不瞑目。他不甘心放弃,做好了和那看着不好惹的青年搏斗的准备,东西也带齐全了,麻醉只是手段之一,他身上还有其他东西,但他那些手段还没使出来,竟然就他么的死在其他人手里了?这谁这么爱管闲事?!

山羊胡的思绪在这里彻底断绝,没一会儿,他的额头眉心处释出一枚魂石。

任乾坤捡起麻醉-枪,挑了挑眉,他弄出的声响不小,里面的人就算睡得再死也该醒来了,可里面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

任乾坤伸手摸到位于门口墙边上的灯盏开关,家庭间最大的灯盏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