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捱多久呢?”

桓玄听得一双眼睛亮了起来却没有再追问远征军的情况反问起杨全期和殷仲堪来。

桓伟答道:“殷仲堪近月来与杨全期往来甚密听说杨全期把女儿许给殷仲堪的儿子进一步加强他们之间的关系。据探子回报杨全期日夜练兵又与荒人往来暗中向荒人购买战马和军备且大幅加强辖地的城防。”

桓玄不由想起王淡真当日王恭亦有意把女儿嫁入殷家以加强王殷二家的关系被自己看破遂把王淡真夺到手上。以门阀地位高低论之殷家是高攀王家现在则是杨家高攀殷家了。

桓伟低声道:“杨全期精通兵法如据地力保要收拾他须费一番功夫。”

桓玄微笑道:“如果殷仲堪有难杨全期可以坐视不理吗?”

桓伟点头道:“于情于理杨全期也要向殷仲堪施援手更何况他们已成姻亲的关系。”

桓玄不屑地道:“我明白殷仲堪这个人胆小如鼠只要我令他感到我们正准备攻击他他肯定会向杨全期求援只要杨全期离开辖地便如虎落平阳任我宰割。”

桓伟点头同意更知桓玄早有定计知机的待他说下去。

桓玄沉吟道:“先我们撤离江陵然后在宜都集结兵力如此必可吓得殷仲堪魂不附体哭着向杨全期求援;另一方面我们向司马道子要求扩大领土把杨全期和殷仲堪的军权全收到手上司马道子这个卑鄙小人当然乐得看我们分裂互斗肯定会中计。”

桓伟叫绝道:“南郡公此计妙绝。”

桓玄哈哈笑道:“这叫天助我也司马家的天下将会被我桓玄取代谁敢挡着我谁便要死而且死得很惨。”

他的笑声充满残忍的意味响彻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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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仪进入北骑联的主堂慕容战正在把玩一把精致的匕见他进来把匕挂回腰带去。

拓跋仪在他对面坐下道:“昨天我来找你你正像现在般坐着令我有昨日又重现的古怪感觉。”

慕容战笑道:“我无聊时最爱坐在这里想东想西的不过你也说得对人总会不断重复地做某一件事养成了习惯。再扯远些许大部分人每天都在重复昨天做的事我们荒人算幸福的了今天不知明天的事。”

拓跋仪叹道:“我不敢断定这是否幸福就像驾小舟在惊涛骇浪上航行任何一刻都有舟覆人亡之祸。”

慕容战有感而道:“所以我们每一刻都在奋斗为的是未来胜利的一刻。拓跋当家的前景比我好我唯一的愿望只是千千主婢能无恙归来边荒集会有一段较长的安乐日子。”

拓跋仪想起与拓跋圭的关系暗叹一口气但当然不会说出来。

慕容战振起精神道:“好哩!今回拓跋当家又有何指教?”

拓跋仪正容道:“我今次来见战帅是经不起姚猛等央求代窝友来向战帅传话他们希望能得到战帅的许可出集接应高彦。”

慕容战道:“有用吗?”

拓跋仪老实的答道:“我认为无补于事但也认同他们的想法怎都好过在这里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