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文清处传来浴后的芳香气息令刘裕更是神不守舍糊里胡涂的。

江文清没好气地白他一眼道:“原来刘帅是路过此地。现在打完招呼哩!刘帅还不去休息?刘帅该很累呢!”

刘裕手足无措的道:“这个……嘿!这个……唉!我不是路过的而是专程来拜访文清看看……唉……”

江文清探手抓着他前襟笑意盈盈的把他扯进厅襄去这才放开他在他身后把门掩上然后倚门道:“刘帅请坐。”

刘裕被她抓衣襟的亲昵动作弄得神魂颠倒不但完全忘记了外间风起云涌、山雨欲来大战随时爆的紧张形势还差点忘掉自己是谁来这里想干甚么诸如此类。

火热股的感觉扩展往他全身每一个毛孔都似在张开欢叫。

忽然闾他清楚无误地晓得自己又堕入曾令他受尽折磨的爱海里。但他今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遭没顶之厄。

这种感觉曾生于他和王淡真和谢钟秀之间。当年在广陵谢玄府内他与王淡真私下相会乇淡真纵体投怀的-刻他感到自己拥有了天下其它一切再不重要。而当他拥着谢钟秀当日拥抱王淡真的醉心感受似像在重演令他情难自己当时仍是糊胡涂涂的只是直觉感到谢钟秀能代替王淡真弥补他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在这一刻他终于清楚知道那不是谁代替谁的问题而是爱的感觉。

一种幸福的焰火烧遍了他的心灵天地而他的幸福就在身旁伸手可及之处。

在踏入江文清居处的小厅堂之前他心中仍是充满忧虑因为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和南方最强大、最残忍的几股势力作生死的较量而他是输不起的任一个失误会带来不可弥补的损失。可是当他举手敲门的一刻他心中生出奇异的联想就像回复了以前庄稼汉的日子流着庄稼汉的血所有渴望和心神都投放于能令他自耕自足的上地上而江文清就是大地的春天没有她将没有丰收的日子。

他清楚地感觉到他能否告别悲伤、痛苦和失落的岁月完全系于身后的娇娆她是他在这人世苦海唯一的救星如再失去她他将失去一切。

蓦地他觉自己转过身来面对倚门而立的江文清。

江文清似要说话忽然意识到将会生甚么似的再说不出话来目光因避开他而垂视下方张开小嘴轻轻的喘息俏脸却烧了起来白皙的玉颊各现出一团红晕神态本身已充满了诱惑力。

刘裕的心登时乱成一团慌乱得不知说甚话好。此时江文清一双秀眸瞄了他一眼露出似喜疑嗔的神色又再避开他灼灼逼人的目光两只纤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妥当。

刘裕觉自己的心在剧烈抖动着一种从未对江文清有过的街动支配苦他突然间他失去了控制的能力更感到任何语言都不切合眼前的情况探手便把江文清紧紧搂入怀内寻上她的香唇。

江文清娇呼一声举手搂上他的脖子。一时间除了她逐渐变软变热的嘴唇外刘裕再记不起人世间的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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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圭一言不的坐到床沿楚无暇拥被坐将起来惊喜的道:“族主!”

月色从